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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x


更新日期:2016-06-12 00:45:05来源:网络点击:378343
泸州分水岭乡,看着这个太过粗疏的地址,我开始担忧是否能把杂志顺利寄到毕原绅手中。“没问题,你写毕六福收,所有人都认识我父亲。”电话里,小毕似乎扯着嗓子和我说话,豪气中透着乡里人的实诚,几乎让人忽略这是一位做过白领、毕业于电子科技大学的高材生。他回到家乡帮父亲制作和推广分水油纸伞近4年时间了。
提到油纸伞,总觉得应该有个浪漫或哀怨的故事。在雨巷中,逢着一位撑纸伞的姑娘,温婉多愁。
油纸伞很美,似女人,但做伞的却是男子,诗一样的情怀仿佛永远只存在于幻想里。在分水,毕家父子是世代生活在油纸伞下的人,他们的故事,其实比油纸伞更美、更动人。
卖得出去你就做
“我们回来了。”2009年8月的一天,小毕挎着大小包,左手牵着一个漂亮姑娘,对正在街头装油纸伞的老毕喊。老毕笑着招呼两声又开始指挥着装车,心里忍不住咕噜:好好的大城市不待,跑回来干啥子?
与大部分“艺二代”对父辈的技艺不闻不问不同,27岁的小毕是主动辞掉成都的高薪工作,带女朋友回分水的,他想继承家传的油纸伞手艺,帮老毕一把。“几百年的手艺,不能到我手里就失传了。”小毕给了老毕一个充分的理由。
但他的好意,却令老毕很是无奈。“那么好的工作不要,读了大学偏要回来做伞。大学不白上了吗?”老毕虽想不通,但在心底还是接纳儿子的回归,一抹脸说:“有个年轻人在,懂电脑,也好。”
小毕是典型的“80后”,爱上网、K歌,喜欢追逐时尚。原本回家是帮老毕搞宣传和销售的,因为从小也懂油纸伞的技法,便想把伞做得更“精致”些。
“我老爸做的油纸伞讲求古朴韵味,但似乎并不讨年轻人喜欢。”小毕想在伞面设计上运用一些时尚、创新的元素,这样更符合年轻一代的审美需求。
山与水、花与草、龙与凤……要改变这些几百年传下来的图案搭配令老毕很是不解。“油纸伞肯定是古朴的好。时尚?那是大商店里卖的。”或许不敢想象小毕描述的“另类”油纸伞的模样,老毕的语气有些激动。“只会临摹他人的作品,并没有真正传承技艺。”小毕也不示弱。“有本事你弄把时尚的给我看!”说罢老毕气呼呼地转身便走。
小毕没吭声,拿着画笔挑了把白底的油纸伞,像模像样地描绘起来。第二天郑重地叫来老毕,打开一看,一只白白胖胖的喜羊羊在古朴的油纸伞上绽放可爱的笑脸,与一脸严肃的老毕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憋了半分钟没说话,淡淡地撂下一句:“卖得出去你就做。”显然,老毕并不接受这样的创意。
拍照、编写文字、上传资料,小毕老老实实地把这把喜羊羊油纸伞放到了网上,第四天便卖了出去。这次轮到老毕沉默了。“他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表扬我,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但这之后,老毕对小毕的一些新鲜想法不再提出异议。
没了桐油,还叫油纸伞吗
接下来的日子里,老毕继续做伞,小毕依然拓展销路,相安无事了好几月。直到那天,一场真正的“战斗”因桐油而打响了。
抹桐油是传统油纸伞制作步骤里举足轻重的一步,师傅一只手伸入桶里抄一把桐油上来,均匀地从伞顶开始抹,厚薄一样,多一分不亮,呈麻点;少一分纸就破。这种功夫都是老师傅们用了几十年的光阴锤炼出来的。但好些顾客,却受不了桐油的味儿。小毕便想找种无味的原料替换。
这一次老毕沉不住气了。分水油纸伞的工艺名称是“手工桐油石印纸伞”,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申请书上,写明这是“全国唯一一家还在使用此项传统技术的手工制伞厂家”。没了桐油,还叫油纸伞吗?再说桐油是纯天然植物油,无毒无害,哪里不好?不善言辞的老毕第一次与儿子大声争论起来,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默许小毕去尝试新事物,担心几百年的牌子就这样被砸了。
一个要保存传统技艺,一个要满足顾客需求,各有各的理,谁也不让谁,和睦的父子俩第一次翻了脸。僵持一段时间后,小毕换了种思维方式,与其四处寻找替换桐油的材料,不如想办法减轻天然的桐油味。看着儿子重新回到“正轨”,老毕才放下心来,父子俩和好如初。小毕开始上网查资料,做试验,很快有了成果。“等桐油生成坚固的薄膜后,再将柑橘皮在表面上擦拭就可以去掉桐油味。这样既保存了古老的手艺,也环保。”再忆起与父亲的分歧,小毕不好意思地笑笑,正是那件事,他更深刻地明白了父亲这一辈子的坚持与守候——“对得起祖宗。”
如今,在毕家父子的打理下,厂里有了六七十号人,一年能产十几万把油纸伞,价格也从三五十元到了几百元,甚至跻身时尚界,或被收藏,或被倒扣着做了灯罩。“油纸伞还是可以时尚一点。”看着坚持几十年光阴的作品换了新形式,老毕露出淳朴的笑容。这个表情,也许在第一次见到喜羊羊那张笑脸时,就已经在心底绽放。
门类:无锡留青竹刻
人物:乔锦洪
乔瑜
两代语录
“我想全职刻竹,这个想法还没和父亲说过。父亲大概不会同意,老人家比较保守,总希望我安顿点,有个稳定的保障。”——乔瑜
100多年来,在家族的传承谱系中,每一代总会有两个人同时从事竹刻,乔锦洪和乔瑜的相知相守,也正应了“双契”之意。
双契留青
文/本刊记者 刘园
“双契轩”竹刻世家有种安于清贫、乐享竹韵的传统。乔瑜说,“双契轩”是乡贤吴稚晖先生赠的斋号,“契”在古汉语中是雕刻的意思。100多年来,他们家族的传承谱系中,每一代总会有两个人同时从事竹刻。“曾外祖父和祖母的‘父女组合’、祖母和父亲的‘母子组合’、父亲和母亲的‘夫妻组合’、爸爸和我的‘父女组合’,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双契轩”名副其实,实则家学风范。
梁溪竹友
在乔瑜眼里,父亲是“匠人中的先生”。她说:“我们家族在这个行业中已四代,非常清楚此行业只是社会点缀,想起它时热闹一番,平时是无人关心的。”所以,父女俩在闲聊时,多半是技艺、艺术方面的话题,鲜有涉及市场。
2008年6月,无锡留青竹刻入选国家级非遗,乔锦洪成为代表性传承人。在无锡市文化艺术管理中心的帮助下,乔锦洪在国家级文保单位薛福成故居内建立起竹刻坊,并通过媒体面向社会招考青年学员。
半年过去了,报名处几乎无人问津。这么大的无锡城,这么好的技艺,却招不到学徒,年逾花甲的乔锦洪十分失落,不自觉地想到严冬季节,自己和女儿亲自到宜兴太华、浙皖山区选伐竹材的情形。
留青竹刻对竹材的要求十分苛刻,一是竹子年龄需老嫩适中,二是竹子表皮不能有任何划伤和斑点。古人云:“取材幽篁体,搜掘同参苓。”繁难程度,可见一斑。因为路途遥远,父女俩往往要转几趟车,才能把竹材运回。紧接着,锯竹、剖竹,放入大锅煮熟,除去糖分油污,再晾晒达半年之久,真正的寒来暑往,得之不易。
即便备好了材料,雕刻亦非易事,学艺过程相当漫长。学成之后,若要以此谋生,还得去开拓市场,参与竞争,生存压力非常大。想到女儿灯下雕竹的瘦弱背影,乔锦洪也想找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学习竹刻,但是让一个年青人以此为生确实有些残忍。 回顾自己几十年清苦的竹刻生活,对照社会现实状况——富家子弟怕苦而不愿为,寒门子弟怕穷而不敢为——乔锦洪满心忧虑。
满头银发、眉头紧锁的父亲让乔瑜十分不安,也促使她去认真探寻竹刻技艺传承的道路。乔瑜想,唯有热爱才是传承和学习的动力,无锡有很多热爱书法、绘画、篆刻、雕刻的人,“招不到专业学员,是社会现状使然,勉强不得,可我们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社会上不是有许多业余爱好者想跟我们学习竹刻吗?何不把他们组织起来呢?”乔锦洪觉得女儿说的话有道理,决定一试。第二天,乔瑜通过报社把相关的消息发布出去。不到半个月,就有十余名竹刻爱好者报名。乔瑜十分欣喜,决定在此基础上建立一个松散的民间竹刻技艺传授组织——“粱溪竹友”竹刻艺术沙龙。
就这样,一种“票友”式的技艺传授模式被探索出来。四年来,沙龙成员们经历了进山采竹、竹材处理、打磨刀具、设计画稿、运刀雕刻等过程,多数成员已掌握了留青浅刻的基本刀法。乔锦洪父女则在和大家的交流与切磋中,对竹刻的技艺传承有了新的认识。
女儿的秘密
有件事,或许乔瑜一直在酝酿,只是乔锦洪不知道。
“当初找别的工作,是因为生计所迫。”之前在工艺美术研究所,乔瑜需要每月要向外宾销出3000元产值,才能拿700多元的工资。“压力太大,所以我才跑了。”后来,乔瑜自学获得英语和日语两个大专文凭,并如愿以偿地在一个民办幼儿园获得了一份教职,业余时间潜心刻竹。
工作压力不大,工作时间也较稳定,在假期和下班后继承家学传统,没有太多其他欲求的话,生活是无可挑剔的。“用小小的锋利刻刀在淡黄如玉的竹皮上镌刻大自然中千姿百态的美妙景物,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乔瑜在《我的闺房雅趣》中写道:“我喜欢刻纤纤蜻蜓轻落在盛放的月季花上,婷婷玉立的白荷在微风中摇曳,秋蝉在梧桐叶上匍匐鸣唱,寒雁在雪花纷飞的芦荡边依偎栖眠……我也喜欢摹刻宋元画家的花鸟小品和庭园小景,宁静恬淡的境界,常令我沉醉其中,乐不知返。”
其实,乔瑜想全职刻竹,这个想法还没和父亲说过。“父亲大概不会同意,老人家比较保守,总希望我安顿点,有个稳定的保障。”
就像当初做“梁溪竹友”沙龙一样,乔瑜知道,步子只要迈出去,总有一个结果在前面等着。“我想这两年好好运作一下竹刻的销售,如果能解决生存问题,我就全职刻竹。”
目前双契轩设在薛福成故居,大多数留青竹刻作品都在这里销售。购买者多是慕名而来,但是数量有限。在这种情况下,高超的手艺并不能为乔锦洪和乔瑜带来什么收益。因为“双契轩”品质有保证,竹刻消费群有针对性,并且易邮购,记者建议乔瑜把作品拿到电子商务平台上试试水。
乔瑜很感兴趣,“关于网络营销,父亲是不会反对的,只要不丢了工作,一切能有助于扩大家族竹刻知名度的事,父亲都会积极支持。”乔瑜说,“关于竹刻的市场问题,其实根本性问题还是在于我没有勇气。我知道竹刻是有市场前景的,但真的让我放弃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完全进入市场,我不自信。父亲在这方面绝对不会赞成,我不想让老人家为我的生计担心。”
乔瑜知道,自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自己的幸福就是父亲的幸福,“我能做的只是尽量做个乖女儿,少让他操心。”她的犹豫来自于对父亲的体恤,这对留青竹刻的市场之路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无法评说。“走一步看一步,试着做吧!”
“双契轩”有一种淡泊的传统,这似乎跟他们雕刻梅兰竹菊、长期安贫乐道有关。“大凡一种爱好,一旦迫于外力而转为肩上职责,或出于自身贪欲而变成谋财工具,就会弄得如负重担,乐不抵苦,兴趣索然。所以我和父亲一样,愿以淡泊名利为处世主旨,将散淡疏放作为人生常态,自娱自乐,在纷繁喧嚣的尘世中静静地守护着一方家学净土。”乔瑜的这番表述,或许是百余年来流传在竹刻世家中的一种基因。
三、声音
您对传统工艺的传承和发展有什么看法?有什么困惑?您与父辈最大的冲突是什么?
父篇:
逯彤
真正让自己从事的艺术事业被社会承认,要经过漫长而枯燥的过程,而这个过程中,有太多的人选择放弃。
我的长女在她成长过程中,没有感到我的辉煌,只见到父亲刻苦却在生活上一直处于窘态,因此走上出国留学的道路,学的是国际贸易专业。随年龄增大,也感到民族艺术的魅力,悔之晚矣。二女儿走的是艺术之路,美术高中毕业考入北京工商大学广告系,毕业从事网络工作,每天忙于电脑前,几乎把曾经学到的美术知识都扔掉了,基于社会的责任感我才招徒弟。
总之艺术不一定是世袭相传,我不姓张但我继承了泥人张艺术,而且又有了我新的发展,我的恩师张铭老师的亲孙子,刚刚学会一点手艺,就不容他人称泥人张,谁在社会有影响只要称泥人张传人就和谁打官司。
我已花甲之年,时间有限了,争取多做一些好作品传世,我也会尽力将我所学传给我的徒弟们,传到社会发扬光大。
子篇:
傅健
作为年轻一代,我们的想法可能更为个性一点,更有自己的思想,想把传统的工艺与现代艺术相结合,不过我们的想法对市场而言能接受的人不多。
而父辈们一直坚守传统,他们以工艺和市场为主,能够被大部分的消费者所接受。至于传统工艺的传承和发展,我个人觉得,其实精神没有传承下来,只是传承了形式。现在的工艺品做工越来越粗糙,精品越来越少。大家只是为了利益,而忽略了工艺本身。苏绣也是这样。
刺绣的创新主要在题材上,我现在就是为题材困扰,不知道做什么图案?自己做的作品还是比较创新的,没有考虑市场的因素,但是厂里做的还是比较传统的老题材。
冯锦强
有市场、有发展、有经济效益才会有传承,有传承才有好的发展,这个是相辅相成的。
我对木版年画的发展很早就有了蓝图规划,但现在政府对传统文化发展的扶持力度还是不够,很多企业都只借文化做宣传,很少对文化有实际性的帮助。现在只能靠自己慢慢去开发去维持。
我很困惑,不知道我所规划的蓝图能不能实现。现在很多人对木版年画的认知度不够,有些专栏甚至抨击木版年画的精品市场是虚火,我觉得这是极度不负责任的,但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去解读和引导。
我与父亲现在的冲突不大,而在此之前,还是有些发展上的矛盾,但现在他已经认可我的思路并基本都交由我去管理发展了。
曲学鹏
虽然父亲退休十多年了,但还一直在关心草编行业,让他欣慰的是,即便草编如此不景气,他的两个儿子都还在继续从事这个行业。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都会跟他说起现在草编行业的现状,他不说话,但我能看到他的忧伤和失落。他常自言自语地说:“现在在社会上生存就是为了赚钱,再没有人像以前那样来研究技术了,也没有人给钱来研究技术了。”
父亲常提醒我不要忘记创新,说没有创新草编的路会越来越窄,鼓励我多借鉴一些国外的编结工艺,甚至提醒我说现在网络很发达,可以找到很多创新思路。面对父亲的满心希望,我感到十分汗颜。就我所知道的,像我这样一直专业从事草编设计的人目前只有我一个人了,这几年为了生存也在找一些订单来做。依然是在做草编,我这一代所面临的压力,似乎比父辈大很多。前路不知在何方,我也只能努力向前走。一旦走不下去,也希望老父亲能够谅解。
母子篇:
刘宇
《富贵花开》是母亲以前的代表作,我为了让花朵更丰富、饱满一些,对这件作品进行改进。这个过程中,花朵的失败率很高,母亲很不满意,说我在浪费时间、白费功夫。两年多以后,多了一层花瓣的《富贵花开》改制成功,放到市场上大受欢迎,价格也比母亲之前做的作品贵。即便如此,母亲依然坚持她的做法,按照老样子做。
这其实正是我跟母亲之间最大的冲突——创新。老一辈人的技艺非常精湛,但是固守传统。即便市场检验之后,证明创新是有效果的,母亲顶多只是默认,口上依然不说你好。她的脑中只有艺术,没有市场,这跟她长期生活在国有体制的环境中有很大的关系。
关于传承,一般情况下有三种看法:一是如果你掌握这门技艺,就有义务和职责去提高个人的修养,让这门技艺传下去;二是但凡传统手工艺,必须要有国家的扶植才容易出精品;三是产品市场化的问题,产品需要得到市场的认可,艺人首先得有收入才能将技艺传承下来。母亲只认可前面两点,关于最后一点,她脑子当中没有概念。她沉醉于自己的艺术创作中,似乎无所谓产品有没有市场竞争力。我们这一代则能强烈感受到市场的重要性,认为传统技艺不能孤芳自赏,得在市场中接受优胜劣汰,能够符合满足市场需求,最后生存下来的才是真正有存在价值的技艺。
观念的冲突是不可调和的,母亲继续她的艺术追求,我则在继承料器技艺的基础上寻找市场,希望殊途同归吧。
兄弟篇:
李庆
父亲过世早,长兄应该如父才是。可惜我高中毕业后就去了部队,小我一岁的弟弟储铁艺则从16岁开始就跟随大姨储金霞学习铁画制作。等我走南闯北做了很多事情之后,真正开始跟弟弟一起致力于铁画艺术的传承已经是2005年以后的事情。
虽然做着共同的事业,但是我们有很多不同。例如思考问题,我们一个从艺人、技术的角度,一个从发展、传承的角度;一个微观,一个宏观;一个更多考虑艺术,一个更多考虑效益。弟弟从小学艺,从他的角度来说,他希望有个良好的环境潜心研制铁画。前些年,我对手工艺品的市场并没多少心得,还在不断摸索。以订单为导向,铁艺得去不断完成各种命题作文。尤其是受客户修养、工期等的影响,他几乎无法在满足客户需求的同时有自我的表达。
矛盾可想而知,好在我们是同辈人,他也体谅我的无奈。纯手工的产品,完全以市场为主导的话,很难解决效率和效益的矛盾。但是要生存下来,产品又不得不放在市场的炼丹炉里接受检验。这个过程中,我们只能坚持产品创新,做别人难以复制的精品,与此同时,我有目的地在大型媒体上做宣传和引导,品牌和口碑都传播出去,被社会认可,作品获奖,产品的附加值提高,试着引导市场、引导客户。
随着效益的提高,我们会有选择地生产产品。舍弃了一些之后,企业反而更有活力,铁艺也有了更大的创作空间。其实,弟弟一直信任我,我们在沟通中达成了共识,理顺了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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