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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数学公式 吹糖人的市井与天堂


更新日期:2016-06-12 00:43:31来源:网络点击:378317
糖人的甜蜜,变成记忆留在我的心里,一直不能抹去。
“糖人——糖稀——糖薄饼——地卖!”
印象中,任何一名走街串巷的吹糖手艺人,浑身上下都是充满甜蜜的。他们一经出现在市井,就注定构成我们这群孩子尾随的重要乐趣。我们没有钱,但怀里揣着强烈的好奇与愿望,快乐而没有目的地追随那些甜蜜的影子,犹如追随一场品尝不到却可以闻到香气的幸福时光。那些神话里的小人儿,竟然活灵活现诞生在了吹糖人的手里,它原先不过是一小锅糖稀,挖出一点点,捏成个圆圆的空心小棒,一根小吸管对着轻轻地吹,那个圆圆的小棒就像气球一样鼓涨起来。一边吹着,手里一边捏弄,要么是猪八戒的大肚子先挺起来了;要么就是老鼠嫁女的热闹场面,锣鼓花轿红盖头,一件一件,精巧逼真。
吹好的糖人被一一罗列在案柜上,哗啦啦地叫好声四起。我们就更兴奋了,也跟着叫好。只是吹糖人的却一直不动声色,拍巴掌声,叫好声,唏吁声,他似乎都听不见,只平心静气,摆弄着手里的糖人。起先,要等好长一阵子无人上前买,观看的过程其实远远超越了买到手的过程,所以,手艺人也不急不躁,先表演技巧,为了能卖个好价钱,他们把手艺的艺术精神在时光中无限拉长。
或许,半个时辰,就会有一两个抱小孩儿的妇人上前指指点点,要求吹个宝莲灯,或小老鼠偷油,扔出几分钱硬币,耐着性子等候。只待完成,心满意足举在阳光下,任小孩子嘎嘎笑着把玩一气。然而,手艺人的手却是停不下来的,但凡他坐在那里,就有做不完的活,仿佛谨守着某个重要的约定,而固执地把手里的活不停地做下去,直到夕阳西下,傍晚时光,才缓缓收拾一摊子行头,起身朝着一个许多人都不知道的方向行去。
你几乎无法分辨他们那落满尘土的面容是快乐还是忧伤,他们仿佛天生就了一副不动声色的表情。卖出几个糖人呢?有时多,有时少,但至少足够一餐饭钱了;无论何时看他们的脸,都渗透着平和与从容,但肯定一点,在某个下午制作和买卖中,在他们屏心静气的创作中,那颗心灵就在天堂。一餐饭的钱,是现实,是活生生在市井里的现实;满足是一种态度,一种手艺人不张狂、不消极的态度。
许多年后,我在记忆中有幸与这些年幼的时光片断会晤,渐渐体味着吹糖手艺人的心情:完成一门手艺的全过程时,那一颗心是在天堂;依靠一门手艺过生活,那颗心就掉在了市井。现在走街串巷的手艺人已经非常稀少,甚至绝了痕迹。这便构成足以令人怀念与回味下去的幸福时光。糖人也好,糖画、糖稀、糖薄饼,都是甜蜜的代表,它们没有任何阶级划分,不受任何地域限制,不拘泥何种思想陈规。我万分怀念那些具有甜蜜象征的影子,他们越是少得可怜,越是弥足珍贵,珍贵得不得不载入文字创作,载入历史的书撰中去。
那些残破的东西,用心发现,用手改变,或许会变得更加完美。
不完美的完美
文/佚名
太太说我最近总买“破东西”。
年初,到迪斯尼乐园的商店里买了一个叫做"跳羚"的木雕。隔两个礼拜,东西运到纽约,打开来,吓一跳。长长的两只角,都断了。看看那木雕断裂处,对回去,发现接触得很好,便拿做木工用的牛皮胶试着粘上。电话响,是迪斯尼打来的,说如果我喜欢这木雕,他们还有一模一样的,要不要换一个?我说:“算了!我已经把断角粘上去,不用换了!”
到附近的纳苏郡美术馆,发现一个吹笛子的土偶,以及六个连在一起仿佛窃窃私语的泥娃娃,样子很生动,价钱却比其他玩偶便宜得多。
“为什么这几个比较便宜?”我问。
“因为破了。”店员把土偶转过来给我看,果然两个泥娃娃是破了又粘回去的;吹笛子的那个,破了一块,大概碎得不成样子,所以就留个缺口,没有修补。比来比去,我挑了破的,因为它们好像“一家人”。
到台湾省手工艺推广中心参观,看见一个化石瓶。那是用沉积岩雕磨出来的瓶子,表面浮现着许多亿万年前沉在水底的贝壳。我挑了一个,交给店员。她放在柜台上,正要包,突然停住了,举起瓶子问:“你真的要这一只吗?你可看清楚了哟!这下面有两个好大的洞。”
我对她笑笑:“你知道吗?我就是看上了那些洞,看上了它的破。破也是一种美呀!”
我确实喜欢破的东西,因为破的东西,让我能够发挥。那只木雕的跳羚,我先清理断裂的切口,分别涂上胶水,而且一遍又一遍,使胶水能浸透到每个木纹之中。再将它们接合,用铁丝固定。二十四小时之后,拿掉铁丝,用湿布擦去溢出的胶水,再调颜色,涂在接口上。除非我说,有谁能看得出经过修补呢?
墨西哥的土偶,我回家,用补墙壁的石膏粉,灌进去,于是原来空心的土偶,变成实心的。我再涂上颜色,它不是比原来还要结实吗?
那化石瓶,我带回了纽约,找了几支长长的黄金葛,从瓶上的破洞穿进去,再在瓶里放个小塑料容器,里面加上营养液。而今黄金葛愈长愈长,从瓶子里伸 出,又长长地拖到瓶子的四周,青翠与古拙,成为最美的对比,每个见到的人,都赞美我的慧心。
不完美,正是一种完美。每次我修补自己买回的“破东西”,都想,可不是吗?我们都老了、都锈了、都千疮百孔了,总隔一阵就要去看医生,修补我们残破的身躯。我们又何必要求自己有的每样东西都完美无缺呢?
残破,可以补的时候补;不堪补的时候,只当它不存在。就算那残破太显眼,着久了,看惯了,也就变成生活的一部分。
看得惯残破,是历练,是豁达,是成熟,也是一种人生的境界啊!
现代快节奏的生活中,仍然有一条老街,守着自己的悠闲旋律、过着手工慢调子的生活。
手工街的缓慢生活
文/南子
让我换一种方式描述喀什这座城市—这不是一座普通的人间之城,而是一座地地道道的迷宫,自由地伸缩出无数条小巷和街道。它在数个世纪前就用一砖一瓦慢慢垒成,因而这里既有时间,又没有时间:欧尔达阿力提巷、阔孜其亚贝希巷、吐玛克多帕巴扎巷、安江阔恰巷、诺尔贝希巷、江热斯特巷……我愿意将它们的名字记录下来。回想起来,也许正是它们美丽的字形和动听的发音,吸引着我一次又一次风尘仆仆地走近它们。
吾斯塘博依,这条闻名遐迩的手工艺街就在艾提尕尔清真寺的的背面,散发出维吾尔族人世俗生活的逸乐,它仿佛是挂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体外的心脏,在某处支配着这座城市的生活、经验和想象。
这么一条街,遍布百余家维吾尔族人开的作坊:弹棉花的、补碗的、制琴的、进行铜器雕刻的、织地毯的、,做制花床的、做花帽的……他们一边制作,一边出售,形成了艺苑之趣,昼夜不息。
据说,从前这条手工艺街是从街口一位补碗的维吾尔族老人那里开始的。老人精湛的补碗技术充满了某种仪式般的艺趣和美感,但他有好多年没再来这里了。当从前那些修修补补再用的老习惯消失了,手工艺人也就跟着消失了,补碗这项活计也就成为一项无用的技艺。
我喜欢到这条手工艺街来闲逛,难懂的语言和声音,就是这座城市的注脚。在一个阳光充沛的下午,我在喀什吾斯塘博依街一个个针脚般繁密低矮的店铺和作坊中流连,这条街上的店铺均为临街的平房建筑,这些布景般鳞次栉比的手工作坊都有着几百年的历史,但它们在过去的岁月里从未坍塌,土垒的门洞和梁木结构的门框都结实得很。
我看见那些维吾尔族匠人们在午后的荫凉处,在纸烟和茶水的间隙休憩或劳作,背景是墙上的灰尘、裂缝和水渍。他们在木料刨花的香味里挥动着有力的双臂,似乎在召唤我的热情,他们的劳作使我信奉一种秩序—使粗糙的材料获得光华无比的表面和完美的结构,那种肌理和纹样,似有文字之美。以至于那条呈流线型的吾斯塘博依街,令不知疲倦的我,在整个下午来回走了好几次。总之,吾斯塘博依这条街是古旧的,一副20世纪50年代的样子,街上的匠人好像也是50年代的样子,像是已被时间流放到一个孤岛上,但不是海洋中的岛,而是历史中的岛。因为某些原因,它并没有被时代的汪洋所淹没。在社会变迁的背景下,有它自身的历史轨迹和惯性。
老古说:所有形式其实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要你凝神对待每一种茶,它就能把它最好的一面还给你。
老古茶事
文/江舟
几年前,老古在茶人中就已颇有名气。去年,《三联生活周刊》做了一期“功夫茶”,一个黑衣小伙凝神静气泡茶的形象被放在了封面上,“帅到无语”,有人这样评价。从此,老古更有名了。
看老古泡茶,真是一种享受,他睁大明亮的双眼,用他从日本淘来的铜盖铁壶,平心静气地往小小的壶中倒入刚开的水,杯旁是刚插好的花。“我不仅是在用细胞喝茶,还是在让茶帮助我观照内心。”他说,“市面上什么茶没有?有的气质华贵,有的气质清简,只要你用心体会,总能找到和你自己气质符合的茶叶。”
老古从前是一家公司的财务总监,自从喝茶上瘾后,放弃了工作,专门在家学喝茶和泡茶。
有一次老古在朋友北京的会所里喝瑞泉茶厂的茶,当时朋友颇有兴致地拿茶试他,两款去掉包装的茶,一种他泡,一种朋友泡,分别喝。茶是一面镜子,往往能折射出诸多信息,譬如制茶人的性情。朋友泡的那壶茶,无论做工还是焙火,工艺上几乎完美,但能喝到有些向外表现的意味,可以感受到制茶人在做茶时,有更多想要展露的意愿。而老古泡的茶,却十分平和,无欲无求,从味道上可以感受到做茶时的恬淡。
他说完后,朋友大感意外。原来朋友泡的正是瑞泉茶厂的茶,瑞泉的焙火技术在武夷山很有名,而老古泡的是天心岩寺的僧人制作的茶,全部采用手工制作而的拼配茶。
让他印象深刻的一次喝茶,是和武夷山茶科所的一个朋友见面。“那天晚上大家喝多了,越喝兴致越好。那朋友突然拿出自己皮包里的一泡茶,说是母树大红袍。我还记得,那个包装很简陋,甚至就可以说没包装,一个小红塑料袋,只有5克,也不多,可是一喝就震撼了我们几个人,茶树老了,锋芒也减少了,不过花香婉转、细腻,茶水很不单薄,里面内容丰富。”
多年后,老古还不能忘记那泡茶的事情,当时放的音乐是阿姐鼓,很激烈。“我们那茶照说很温和,可是,和那音乐却很协调。”那杯茶喝后,他居然有一段时间都不想喝茶了,因为欲望被充分满足了,所以可以休息一段,这是他最奇异的一段喝茶经历。“你身体觉得好喝的茶,才是真正的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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