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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网络 更新日期:2024-05-23 19:19 点击:859450

  一场为纾解上市公司股票质押流动性风险的行动自去年拉开序幕,困境投资也逐渐进入市场视野。   在美国等发达市场,困境投资基金(distressed fund)主要是由私募基金或对冲基金操作,如橡树资本、阿波罗、孤星基金等,主要投向不良资产、陷入困境的企业的“垃圾债”等。   在国内,这一领域的投资者主要是政府下属的国资、国资系融资担保公司,还有部分券商、保险资金和私募基金少量参与,银行理财资金极少参与。国内困境投资多以“纾困”或不良投资的名义介入,实际落地与境外大不相同。   此前4月10日,21世纪经济报道独家报道,四大AMC之一的中国华融在香港表示,近期国内信用债“爆雷”有所增加,违约债券将成为华融不良资产的新来源。另一家AMC——中国信达在2018年也已开始收购处置违约债券。   但去年末以来,国资之外,以“纾困基金”为名义投资上市公司股票质押流动性风险的资管计划虽然相继设立,却面临落地难问题。“我们成立的纾困资管计划,一笔也没投出去”一位头部券商资管人士坦承。   多位资管人士坦言,对困境投资“感觉有机会”,但操作难度太大,懂的人也不多。   纾困主力是国有线

  根据中信建投统计,纾困民企政策推出后,去年仅11月净融资额转正,之后持续下滑。2019年1-3月,民企债券净融资额分别为-174.65亿元、-98.51亿元、-291.05亿元,3月净融资额为2017年以来的次低点。   民企的境遇似成一个迷局。   随着货币和信用环境趋于宽松以及纾困政策的不断出台,各地支持民企融资举措频频,又逢股市大幅上涨,上市公司股权质押风险得以缓解,一切似乎都在向好。   但事实的另一面则是,2019年一季度,民企债券违约出现了又一个小高潮。民企对融资环境观感分化,部分中小民企向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反馈,四大行以外的银行信贷利率较于去年同期并未下跌,甚或小幅上涨。   违约的主要原因,是企业自身的“流动性紧张”。这几乎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公司举债跨主业扩张,负债无法覆盖现金流,虽有利润但最终违约。   “事实上,近期民企债券违约规模提高、新增民企债券违约主体家数上升、民企债信用利差走扩,都说明了民营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有可能出现了反复的苗头。”光大证券首席固定收益分析师张旭认为。   接近监管人士则认为这说明金融机构的风险偏好没有明显改有线

  在行业的调整周期中,央企地产商呈现出更大的抗风险能力和逆势发展的潜力。   52岁的颜建国头发越发花白。这已是他回归中海两年后。   两年前“临危受命”,之后的努力和辛苦终获认可。3月23日,颜建国迎来了“高光时刻”:中建集团在深圳宣布由他统管中海集团,中海5家上市公司都归其领导。   很难想象就在4年前,孔庆平之后、郝建民主政的中海外董事会,会有颜建国的一席之地,那时他从中海去了龙湖。   过去5年间,央企地产公司发生了大规模的人事变动,不少高管的人生轨迹就像跃迁的电子一样起伏不定。   还有更多人的命运发生了转折。一个多月前,吴向东离职华润置地,唐勇升任董事会主席;今年初,余英,这位前保利地产的明星经理人,辗转去了融创;另一家知名央企地产商招商地产的前高管,林少斌则曾身陷囹圄……   5年沉浮,变动频仍,一些老面孔退场,一些新人空降、上位或扶正,进入2019年的3月,央企地产商人事、组织格局初定,集体进入了超级活跃期。   央企地产商这些“家世显赫”、又在房地产市场化中成长起来的老牌公司,在新管理层手中,在重塑的权力格局下,会演绎出怎样的有线

区分不同性质失业 加强就业政策协同   CPI涨幅的中枢水平在2%左右,是温和的价格上涨。所以,基本的判断是当前没有周期性失业,主要是结构性失业和摩擦性失业,不需要以短期的需求政策维持劳动力市场平衡,而是应该从经济结构的角度考虑失业的问题。我们并不希望为了降低失业率而牺牲其他宏观经济指标,比如,更高的通胀、更高的不良债务、更高的杠杆等。   保险制度的改革尤其必要。其一,目前统筹层次低。基金的收取是来自就业人口,劳动市场形势越好,能收到的钱越多;而失业比较严重的地区反而捉襟见肘。如果统筹层次太低,就发挥不了基金的作用,这是可以通过改革来改变的。其二,劳动密集型行业受到的冲击大,风险大,但失业保险的覆盖率可能比较低,因为劳动密集型行业主要是农民工,覆盖率肯定比正规部门要低一点。其三,从过去经验来看,当前的支付方式比较简单。国际上已经有很多成功经验可供借鉴,我们应该采取更合理的支付方式,既保护劳动者,又不至于让人不想工作。(文章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 (责任编辑:DF395) 有线

  在西门子大中华区数字化工业集团总经理王海滨看来,未来中国的工业互联网平台可能会出现一轮洗牌。   在4月2日的汉诺威工博会上,他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当下的工业互联网平台大都是通用性平台,“如果出现了三五百家的(通用)平台,对用户而言并非好事。”   此前一天,西门子在汉诺威宣布,其基于云的开放式工业物联网平台MindSphere正式落地阿里云,进入中国市场。   当前的工业互联网平台正在进入一个群雄逐鹿的“战国时代”:来自装备制造、工业自动化、工业软件、通信与信息技术等不同领域的企业不约而同地推出了工业互联网平台,在与企业上云相关的市场上跑马圈地。   数据显示,中国国内至少已涌现出269个工业互联网平台,全国近20个省市出台了推动企业上云的政策;工业互联网发展势头迅猛。然而,国内不少平台在核心能力与生态建设上与国际巨头存在着较大的差距。   不少工业企业,尤其是大企业对于使用工业互联网平台心存疑虑,数据归属以及数据安全问题是其关键,而不断完善的工业互联网安全保障体系以及日渐成熟的边缘计算等新技术或能打消这种顾虑。   和利时推广MindSphere、EcoS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