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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8-10-11 17:39:17来源:网络点击:263677

许久的颠簸流离后。我终于依靠在了这个名为“西旭”的公司。当确知被录用后。我唯恐梦碎地急急把日常用品大包小包地搬在公司门口。管理人员理解我工作得之不易似的。没一句异议地把我领到一位六十岁的员工面前。向我介绍说:“他姓漆。我们都叫他漆师傅。负责住宿方面的工作。由他带你安排住宿。”

我这才安心地长长舒口气。身心顿感疲软下来。“漆师傅。帮我拿些行李好吗?”“当然可以。不要见外。”说着他径直走向我的东西处。我忽然悲从中来。历经岁月刻磨的他尚且弥坚。自己怎就未老先横秋呢?就在他弯身提东西时。容颜的侧面一览无余给我。皱纹中透露的祥和。还有吹不夸的意志是何等的似曾相似。

慢慢适应了新的环境。悬在半空的心也渐渐落入实地。因生计被绞得红的黑的白的蓝的乱飞的思绪也慢慢理清理顺。和同事们的关系也出乎我意料地和谐。感受着没有压制的暖暖的氛围。环顾四周。茫茫然恍惚起来。这一段流浪生活难道真是梦的预兆吗?

几年前。小木床上。原本是清一色幸福梦的。那夜却唐突冒出这样一段生活状态。在狭隘天地工作的我日日厌烦。消瘦。一个微晨。工作。情感。环境所逼迫。前方青春梦的召唤。使我终于扼杀懦弱。摔掉一成不变。勇敢地投入热火朝天的繁华城市。

满腔热情一次次遇到的是刺骨寒风。历尽凌辱、负荷。一颗孤苦的心没了锐利的冲刺力。只想有一丸之地。平平淡淡。清清静静地走一程。费尽周折。终于辗转进这样一个大天地。同事们都面带友善地笑。工作生活上互助互爱互让……

时间悄然滑着。在同伴们喊我“开心果”的当儿。对镜照已。突然疑惑面色红润。神采飞扬的那个人是魂体的同胞胎来。放眼窗外。山头上姹紫嫣红的花开得正幸福。偶尔在它上面匆匆盘旋越过的小鸟点缀着无一丝云彩的天空。给城市原始大自然的清新。“生活真好!”我梦呓般地自言自语。只想时间就此停止。就此漫过青年。中年。直至白发苍苍。

一夜的狂风猛雨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我打着伞准时上班。路上巧碰漆师傅。“小女儿。看!经过雨水冲洗的天空多么干净呀!阴天是镇静剂。雨天是清洁剂。晴天是强劲剂。”这就是漆师傅。永远神采奕奕。乐观幽默。又不失哲理。

午间休息。被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年轻人纠缠不放时。他才不情愿地轻描淡写他的过去经历。无数天。无数个三言两语。我慢慢把他的过去串连起来。

出身地主。该成家立业的时候没找到称心如意的对象。三十多岁了。终于娶个媳妇。没两年。急病而去。无一儿一女留下。后来趁着改革开放的大潮南下。靠从小积累的知识和头脑。把公司的机器摸得一清二楚。到如今成了公司的顶梁柱。

我不知道漆师傅是否有过沧海桑田的感慨和落花流水无情的触动。而我却实实在在地看不出他面部残留的一丝悲痕和孤苦。有次我大胆地探问:“漆师傅。怎么不再找个知冷知热的红尘伴侣呢?”

漆师傅的表情瞬息万变后情绪高昂地说:“两灯相应是爱情童话。一灯独明难道不是一种超脱的温馨?”我懵懂地无言以对。忙转变话题问:“听说公司的名字原来是‘东旭’。是你建议老总改为‘西旭’的?”“是呀。只希望公司和公司的每一位员工。都能太阳从西边出来似的打破常规。创造生活和工作上的奇迹。”我定定盯着那张刚毅的脸。哲思老人就立在眼前。

工作上前所未有地施洒着热情。上午七点。声声惊呼和悲痛把我从甜梦中惊醒。胆颤地随室友冲出。和漆师傅同室的小刘正慌乱失措地说他喊漆师傅起床上班。赫然发现他僵硬在床上。我惊魂难定地走近漆师傅。他还未完全泛白的银发僵直着。无生气的腊黄脸上露着安详的淡然。他是真的去了。有预感似地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没有感觉到呢?我的泪肆意地流着。

公司出资把无亲无故的漆师傅在此地火化后。我们撬开了他珍藏的小木盒。里面是一张医院肺癌晚期的诊断。时间是三个月前。还有几片残剩的安眠药。一张年轻女孩的黑白照片。穿着七十年代的草花衬衫。纯真的脸上露着灿烂的梦幻笑容。

人人心中都有一本别人未翻阅过的书籍。漆师傅也如此。我们没有权利细细探究。文笔就此打住。因漆师傅引起的人生无常。生命由禅的心绪还未平息。外界逼着我选择了绿野环绕的家乡。久违的田园风味浸过高楼早早飘来。这里的恩恩怨怨又成了繁华一梦。而漆师傅。成了梦中永远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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