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员工在就餐的时候餐厅门关闭是为了就餐的环境保温。可这本来具有人性化的善意举措反倒给大家“过不去”了。
来就餐的不都是我们公司在编人员。在相对封闭的不足两百平方的餐厅。保安、工商、税务、租户等近六十人多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快速的挤满了仅有的每桌足够容纳十二人的四个餐桌。
挤吗？真挤。真挤吗？真不挤！
要真是单纯的吃吃饭的话。今天我就没必要穿着硬拖鞋、暖着凉桌椅、陪着从窗外挤进来的风。脸也不洗。妆也不化。敲着键盘讲废话了。
“你的肺病不是好了吗。怎么现在又咳嗽了？”前天中午。临桌的顾大姐在一阵不间断的咳嗽声后停下碗筷不无吃惊的问桌对面的小胡。顿时。饭厅内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了。
“……不是。是……我早上起床后又抽了支烟：昨天晚上加班。下班路上碰见一朋友。他送了我包'小熊猫'……”话没说完。就急忙用餐巾纸接住了吐出的血痰。他马上扔下碗筷快步离去……
“啊？！”人们惊呆了。
正当人们面无表情的准备吃饭时。不知从哪桌又传来一句男人的声音：“你刚才还没看见？你还抽！你是不是也想死啊？哈哈”
我顺声望去——噢。是保安员。只见他半躺在椅子里。双腿蹬直。一手搭着椅子肘。五指是自然散开的。一手夹着正在燃烧的“香烟”。 眼望天花板。正在蹩脚的练“套烟圈”。那精神。专注！那劲头。十足！那毅力。顽强！
可能是技术要领没掌握到位。他一连练了一支烟也没有个什么结果。旁边的朋友眼见有这一“拿手绝活”。一个个也跃跃欲试。借烟的借烟。拆盒的拆盒。一时间。餐厅的温度蹭蹭的往上蹿。不时发出：“我吐的怎么样。比刚才好多了吧？”“我也会了。哦。哦……”见势。我立马也扔下碗筷。夺门逃命
夜里。我怎么也闭不上眼——
下一个“胡”会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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