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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网络 更新日期:2024-05-18 18:14 点击:757843

  本报讯(记者 李如意)医疗合作、耗材联合采购、医疗结果互认……京津冀医疗卫生协同发展正在推向深入。日前,记者从河北省政府新闻办召开的发布会上获悉,目前河北省有400多家二级以上医疗卫生机构与京津开展合作项目超过500个,12家医疗机构与10家国家卫生健康委委属(管)医院签约合作。  河北省卫生健康委党组成员、副主任江建明向记者介绍,近年来京津冀三地完成了首批医用耗材联合采购工作,共涉及179家企业申报的32202条产品,整体降幅达到15%,每年可为三地公立医院节约耗材采购费用超过8亿元。另外,三地296家医疗机构的33项检验结果实现互认,155家医疗机构的20项医学影像检查资料实现共享,为广大患者节约了大量就医费用。信件开头

  石家庄将首次举办动漫博览会  本报讯(记者 李如意)日前,记者从河北省政府新闻办举行的发布会上获悉,为进一步深化京津冀文化产业协同发展,助推河北文化产业转型升级,推动动漫游戏产业创新发展,2018国际动漫游戏产业博览会将于12月29日至31日在石家庄国际会展中心举办。  本届动博会主场馆展览面积15000平方米,设置国际动漫游戏展区、京津冀动漫游戏展区、河北动漫游戏产业展区、动漫游戏衍生品区、游戏VR设备互动体验区、舞台表演区、电子竞技专区等七大主题展区。届时将有15家国内外知名动漫游戏IP品牌机构特装参展,30家北京和天津地区优秀动漫游戏企业参展,180余家省内动漫企业参展,300余家动漫游戏及相关单位负责人参会,涵盖文化科技、动漫游戏、图书出版、数字创意、动漫衍生、人工智能、动画漫画等文化产业领域。  本届动博会是河北省首次举办国际级别动漫游戏产业博览会,是一个集展览、研讨、推介、签约、洽谈、比赛及表演等功能于一体的综合性动漫盛会。期间,不仅将举办主题报告会,还将举办京津冀动漫游戏产业项目推介会及IP版权对接会,围绕技术交流、人才培养、内容拓展、模式创新、品牌建设等内容进行交流探讨,并举行京津冀动漫游戏产业人信件开头

23万次接线无差错 她是如何做到的?徐书玲正在进行接线作业。王振玲摄  本报记者 白波 通讯员 吴可超  “这个插头是最难的,因为最花时间。”徐书玲摆弄着手中的线头,然后在一张表格上仔细做着记录。“我在给地铁车厢的电气柜做插头,这列车是给石家庄地铁1号线生产的,请你在旁边先等一下吧!”杂乱的线头和布满字母、数字的表格让人看得眼花,站在电气柜前的徐书玲不再与记者交流,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一招一式有条不紊、举重若轻……  步入中车唐山公司总装配一厂,入口处挂着一幅“光荣榜”。徐书玲的名字和照片排在第一个,上头还有一个数字:231329。  2007年,也就是徐书玲从大庆石油学院秦皇岛分院毕业,进入中车唐山公司干上接线工的那一年,公司开展了“万根接线无差错”活动。活动持续至今,唐车公司连续接线无差错达到10万根以上的接线工已有26人。231329,正是由徐书玲创下的最高纪录。纪录的起点,便是她在唐车开始工作的第一天。  一身灰色工服、工帽,黑框眼镜,扎着简约大方的马尾,如果不是经过介绍,恐怕很难把眼前这个模样清秀、语气平顺的小姑娘跟大型装备制造企业工作纪录保持者的头衔联系起来。“你觉得能创造这个纪录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记者问。徐书玲的回答颇有些信件开头

  晁星  近日,一则“中传客座教授上课抽烟”的新闻引发热议。据学生爆料,这位老师不光自己吞云吐雾,还称以讲台为界,台下是“禁烟区”,台上是“吸烟区”,想抽烟的学生可以上去一起抽。这一奇葩言行招来一片骂声,当事人随即发微博致歉,并主动辞去该校兼职教授一职。  神圣讲台搞成“抽烟专区”,不仅师德碎了一地,也有违北京“‘带顶带盖’公共场所100%禁烟”的明确规定。本应传道授业,这位老师却烟一根接着一根,歪理一套接着一套,振振有词说什么“激发灵感”云云,甚是荒谬。对这种明目张胆的违法行为,“反手就是一个举报”无疑是最好的反击,我们当为敢于揭发恶劣行为的学生点赞。  随着讨论逐渐深入,“控烟是否后继乏力”引发更多关注。眼下,本市出台“最严控烟令”已三年有余,数据显示,各类场所无烟环境持续改善,总合格率由77%提升为95%,吸烟人群也减少了20万之多。禁烟踢开了“头三脚”,但后续挑战仍旧很多,控烟之路道阻且长。放眼四望,现如今,如上述老师那般,在公共场所公然“点一支”的是少了,但躲在厕所、楼道,乃至犄角旮旯里吸烟的则大有人在,此类“隐性回潮”现象必须引起警觉。众所周知,戒烟很难,极易反复,必须要有非常之决心信件开头

  姜忠奇  为了让扶贫干部“脚下多粘泥土”,防止“驻村不住村”“挂名不干事”,不少地方对干部们的“住村”时间作出了明确规定。有的要求每年不得少于200天,有的要求每月至少达三分之二。硬性管理的初衷虽好,但有媒体调查发现,一刀切也导致了一些具体问题。  “白天在县里跑项目太晚了,想着第二天还得继续办,不要把时间精力浪费在路上,就没回去……只能算缺勤不在岗了!”“村民累了一天,晚上吃点饭就想早点休息了,住在村里又能做啥?”一些苦于考核的扶贫干部坦言,不容变通的管理要求,让他们有些“疲于奔命”,有时也带不来更多的工作成效。  扶贫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跟村民同吃同住同劳动,找准穷根儿,也需要干部多出去跑,招商引资、学习借鉴。倘若一味地将驻村干部“钉死”在村里,尽管杜绝了“走读式”“挂名式”扶贫,但也限制住了干部谋事、干事的空间。这就产生了某种“两难”情况:不设置“住村”时间不行,以此考核又碍手碍脚。但这事儿真的无解吗?   在笔者看来,恐怕不尽然。我们承认,不论是制度设定,还是考核要求,都非常必要,但上述窘境在于以“住村”天数论成效,又陷入了形式主义的窠臼,容易忽视一线人员的客观情况,忽略信件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