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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多个民族资产解冻类项目骗取资金 吉林双辽警方打掉一特大诈骗团伙涉案金额上千万元 □ 本报记者 刘中全 近日,吉林省双辽市公安局成功打掉一个以张某某为首的民族资产解冻类特大诈骗团伙,抓获团伙成员50人。 据悉,2月22日,公安部下发关于民族资产解冻类诈骗案件研判线索核查通知,该局辖区辽西街居民史某是一民族资产解冻类诈骗案的“一级猪头”。 接到线索后,刑警大队立即开展侦破工作,查明史某通过参与“大唐联盟”等多个微信群,长期宣传民族资产解冻类项目,从中接收资金。同时查清孟某某、舒某某、张某某、贾某、杨某某等7人为这起诈骗案的骨干。 9月11日,办案民警先后将史某、孟某某、舒某某、张某某、贾某、杨某某等7人缉拿归案。 同时,网安大队、刑警大队侦查员研判发现,犯罪嫌疑人孟某某与山东省滨州市一名叫荆某的往来密切,有大量资金流。经讯问,孟某某供述荆某是其上线。 刑警大队立即抽调警力赶赴山东滨州,将荆某成功抓获。经突审,荆某供述其在2017年6月至2019年11月12日期间,一直参加民族资产解冻类项目,先后参加了“壳帮传统文化”项目,“303平台”里面的“2元大数据”和“青山绿水”项目等,还参与了“黑金映像网
微信发布工作指令要避免送而不达 两名铁路员工因微信命令漏传身亡 专家分析 □ 本报记者 杜 晓 □ 本报实习生 杨美杰 近日,北京铁路局天津电务段两名正在上线施工的职工被0G383次高铁列车撞轧身亡。让这两名作业员工走上不归路的,竟然是一条群发的微信。 据知情人士透露,所属铁路系统各单位已开会通报了相关情况。事故是因相关作业负责人没有严格遵守操作流程和安全制度,导致事故发生。“上级的作业命令都是用系统层层传递的,但该车间内的一名干部用微信群发送推迟上线作业时间命令后,没有确认作业班组回复命令,导致了命令漏传。” 随着信息时代来临,微信的功能已经不仅限于人们日常联系、交流感情,也越来越广泛地运用于工作。在工作中广泛使用微信这样的社交媒体,给人们带来便利的同时,一些问题也随之浮出水面。 微信办公成为常态 信息爆炸模糊公私 有媒体曾对1000名职场人士做过调查统计,56.6%的受访者表示,上司已习惯在群聊中下达工作指令,而不是通过正式的流程。35.8%的受访者称,非工作时间(8小时以外)的工作指令几乎每天都会出现。 贾莲(化名)是一家4S店的新媒体运营人员。在她所在的单位,平时上级布置工作映像网
你会在日常生活中穿汉服吗 65.4%受访者表示喜欢汉服,44.0%受访者日常穿过汉服 在徐州市户部山历史街区,演员身着汉服演奏汉乐。新华社供图 近年来,年轻人中逐渐掀起一股穿汉服的热潮。在公园、景区,甚至在街头,能看到越来越多穿汉服的人。你怎么看汉服? 日前,中国青年报社社会调查中心联合问卷网(wenjuan.com),对2001名受访者进行了调查。 65.4%受访者喜欢汉服 林柚熙(化名)在福建福州读大学,她读初中时就喜欢上了汉服。“我从小就喜欢看古装片,有一次在街上偶然看到几个穿汉服的女孩子,感觉汉服真的很美,就爱上它了。上大学后,我才圆了穿汉服逛街的梦”。 来自浙江杭州的沈倩(化名)经营着一家网店,她第一次穿汉服出门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当时我走在路上,周围的人纷纷看我,我的衣服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 调查中,65.4%的受访者表示喜欢汉服,31.4%的受访者表示一般。44.0%的受访者日常生活中穿过汉服,56.0%的受访者没穿过。 北京东方道德研究所副教授任宝菊介绍,汉服是中华民族特有的传统服装,也是对先辈世世代代审美和价值取向的继承和体现,影响深远。自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汉服已具基本形式,历经周朝礼法映像网
青年志愿者之歌 一个警察叔叔的风信子微笑 谢东阳是广东省东莞市公安局交警支队东城大队教导员,喜欢做研究,凡事都讲究个依法合规。他常常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在警服的映衬下,更显得一身正气。 “我看着虽然有点一板一眼,但做起志愿服务还是比较平易近人的。”谢东阳笑着说。 正如谢东阳所说,他还有一个身份——志愿者。在第五届中国青年志愿服务项目大赛暨2019年志愿服务交流会上,谢东阳发起的“风信子的微笑”志愿服务项目获得公益创业赛金奖。 “这次获奖是一个开始,我们离建设脑瘫患儿公益康复机构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谢东阳的志愿服务起点是2014年。 2014年8月,谢东阳获知朋友的儿子被确诊为脑瘫,决定出手相助,借助媒体发起捐款捐物爱心行动。 “那个时候对志愿服务和公益创业还没有概念,对脑瘫患儿也不了解,我就想多做些研究。” 谢东阳在繁重的工作之余,查阅志愿服务以及脑瘫患儿的文献。两个多月后,在东莞市爱心志愿者协会支持下,2014年10月18日,风信子微笑服务队成立,随后更名为“东莞市爱心志愿者协会风信子服务队”。 “风信子花语是点燃生命之火、纵享丰富人生,含有不屈不挠的寓意。这跟我们志愿服务的执着、简映像网
想解约被经纪公司索赔150万元 未成年练习生明星梦的“代价” “我现在只想先把学习搞好,未来是不是走这条路(指当艺人——记者注),现在不考虑。”12月24日,在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少年家事法庭上,刚满17岁的小钟坚定地告诉法官,自己想回重庆安安心心地上高中、参加高考。 但目前的情况是,小钟和他的朋友小贺暂时没法儿与自己的经纪公司解除合同关系。总部位于上海的经纪公司希望,这两个长相帅气、又很会跳舞的男孩,可以留在上海郊区的某所高中继续借读,边读书、边参加一些商演。但上海与重庆的考试大纲不同、教材不同,两个男孩认为继续留在上海,根本考不上大学。 “2017年签了时长11年的艺人经纪合同,现在要解约,经纪公司要索赔150万元培养费。”小钟和小贺的代理律师、重庆合纵律师事务所律师傅镭告诉中国青年报·中国青年网记者,在“赔偿款谈不拢”的情况下,小钟和小贺的监护人将经纪公司告上法庭,要求“解除合同,让孩子读书”。 记者了解到,该案此前的一审判定小钟、小贺败诉。 接踵而来的失望 2017年,上海一家文化传媒公司的工作人员在两个重庆男孩的微博上留言,邀请他们到上海来当练习生。 “练习生”是当下演艺娱乐映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