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是以前邻居的女儿。和许多鲜艳如花的少女一样。小洁也有过一段天真活泼的快乐生活。我到她家串门时。曾见她房间的墙上贴着港台明星的彩照。进进出出也总听见她哼着流行歌曲。特别是那深深的小酒窝总是嵌在她那张永带笑容的脸上。一幅“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样子。
我曾劝她趁少年记忆力好。多读些书。多掌握些知识。但她却不屑一顾地说：“学习有什么用。将来有份正式工作不就行了吗。”
是的。小洁的工作是来的一帆风顺——高中毕业后便顶父亲的班。进了一家颇不错的单位上班了。
乔迁后再见到小洁。是今年初冬。我去她家看她爸爸时。七八年过去了。小洁略显清瘦。她说她目前下岗在家。她说她后悔当初没有听我的规劝。现在她才觉得知识的重要。
我也为她此时此刻的心境。感到忧心忡忡。但进了她的房间后。我便觉得我这是庸人自扰了。墙上的明星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汉字五笔输入的字根表和英语音标表。写字台上放着学习机。房间里还多了一书架的书。我翻看。有英语、计算机、财务、文学之类的书籍。还有五、六本是关于汽车驾驶的读物。
我好奇地问她。她微笑着说：“我已拿到B类驾驶执照了。眼下还常去帮开出租车的舅舅打短工。”
攀谈中得知。自下岗以后。小洁也经历过一段苦闷、徘徊的日子。后来她结合自身的实际。选择了进修驾驶、英语和电脑知识。如今就等着拿英语和电脑毕业证后。去一家外资企业工作了。
望着她略显惬意的面容。我也由衷地替她高兴。并相信她在走过这个漫长的冬季后。定会更加成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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