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秦岭南麓的商山。这里山大林深。可利用资源匮乏。加之长期以来受区位优势所碍。交通甚为不便。文化、教育资源相对短缺。以至于祖祖辈辈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山也不是生金的山。水亦不是生金的水。祖辈人基本只能在“八山一水一分田”里寻找着自己的出路。就这样人穷志不穷的商山儿女。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一步步的在推动着山乡巨变。
老郭是地地道道的商山人。老伴娘家是关中人。人们玩笑称这是黄河流域与长江流域的一次完美结合。你还别不信。从婚配遗传学来看是有一定道理的。其子聪明。其女漂亮。更可贵的是几十年来老郭与老伴和和睦睦。从没超过架。这让邻居们很是羡慕。
商山的九月正值农忙时节。清晨六点钟山区天已经大亮。老郭和往常一样准时起床。把要用的农具准备齐全。一二三四五的清点件数。快速弄好。又开始在庭院里迅速摊开塑料薄膜。什么农家肥10公斤。氮肥15公斤。钾肥10公斤。脑子里就像储存了程序。一切非常熟悉。按比例进行精准计算。混合搅拌。完毕装袋。等一切都准备好了还不闲着。又去井里挑水。不一会工夫就把家里蓄水罐装的满满的。
来到田间后。老郭非常有经验的先翻生地、播种、施肥、培土。一口气干了快三分之一。累了。太阳也爬上了整个山头。升的老高了。此刻万丈光芒照的大地发暖。老郭蹲在地边。从衣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着。慢慢抽了起来。脸上瞬间漏出了一副满有成就感的神情。
到了中午时分。田间干活的人们都陆续回家吃饭了。老郭为了节省时间决定不回家吃饭。改为让老伴作好自己在家先吃过。把留给他的饭菜装篮子里。送到地头让他吃。饭菜送来了。老郭边吃。还要不停询问老伴。“大毛的毛衣织好没。他大舅借的钱送来没？都这日子了。要不几天学校就开学了……”。一个大毛还没问完。迫不及待的又问起二丫。“这都几点了。二丫还没起床？
这闺女太不像话。就整晚看电视。白天吃饭也叫不起床。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得尽快联系她城里的表姐。让帮忙看看有什么招工没？让去打工去。没事干。会毁了孩子……”只见蹲一边的老伴不停地应声着老郭的话。三两口工夫饭吃完了。老郭又开始继续耕作。左边一条线。右边一条线。还别说。这老郭干起农活有板有眼。很是精致。用他的话说。干一行得专一行。爱一行得精一行。
伴随着夕阳西下。月亮慢慢爬上山头。老郭干完农活。回到家中。清理并摆好农具。自己洗漱一下。又开始帮老伴做饭。添柴。生火。忙碌着并快乐着。到了开饭时间。老郭叫来儿子大毛。闺女二丫。一家四口围坐一桌。吃着。说着。笑着。一切都那么再简单不过。但他们过出了自己生活的乐趣。
吃完饭。一家人看看电视。当看到小平同志恢复高考情节。老郭开始插话教育起孩子。“你妈妈就是当年的知青。也有自己的梦想。但时代过去了。留在了咱村。做了一辈子农民。你们赶上了好时代……”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了晚上十点钟。老伴安顿好俩孩子睡下。此刻干了一天农活的老郭。已经酣然入睡。
这就是一位老农民再普通不过的一天。这就是商山儿女的生活掠影。在老郭他们的心中是有梦的。他们的梦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梦近乎太平常而很简单。可是时今又有几坦然做到？他们的梦近乎简单的纯粹。但简单的生活背后其内容并不简单。同时老郭又是追求高大上的。他的高大上就是朴实无华。踏踏实实的生活方式。用勤劳来改变一切。他相信水滴石穿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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