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段哼唱的小时光。会不会在某个温暖的春日里。如绚烂的鲜花一样绽放着笑靥？某段剪影的小零碎。会不会在某个温暖的午后里。如接近深蓝色的鸢尾招摇身子？某些记忆里坠落于尘世之中的安宁。如同一种可以抵抗心内不平衡的心理反应。从而产生种种尚且可以暂时放下的可能性？
用我最真诚的感情。把刻在日晷之上的记忆。弥漫成一股可以萦绕在心间的雾气。随之旋转出一大片的色彩。以此记得那些蔓延过心里无限延长的光景。在漫无边际而有些许突兀的生命中。在不断地感悟与交错之间的心境里。种下温暖的种子。然后用心中的划痕呈现一种可以让自己飞翔的姿态。得以让自己安宁。在飘荡的浮生之间。看过繁花盛开的季节。看透这个世界所发生的种种。在繁华与尘世之间找到可以相互融合点。
梦幻空中。景雾如画。你能否把所有的幻灭打破。然后得到重生？水月镜花之中。皆是假相。实相皆由因缘聚合而成。我们的人生。从出生到死亡。其实都不过是一种递进性填满的过程。满溢则泻。然后逐渐消散。
——题记
①纯白与色彩
开始会觉得。并且固执地认为。其实色彩与纯白之间有接近相同的色彩。只是纯白富有无穷的想象性。在无限延伸的想象力里。有着可以无限涂抹的色彩。我有时候会在想。如果这个偌大的世界里。对于存在的细胞来讲。是以一种纯白的色彩而存在。那会不会污浊了相对艳丽的颜色？
每一种色彩。都在素色而且带着些许光影。就如阳光。它投射出来的影子。宛如能够让我们的记忆在急速倒退的时候被愕然地唤醒。生命或是其他恒久的东西。虽然有可能是突兀的。但在突兀之间的。仿若是我们心中一种都尚未遗憾的地方。只是它存在的方式可能因为在我们的身心之中渗透出来。就像是水珠。凝聚在一起。然后在汇聚在心底的远方。
当某个时刻。在这个尘世之中的沉睡的城市被悄然唤醒。当世间开始以一种顿时复苏的状态而存在的时候。当万物开始呈现复苏而新生的状态。你是否也随着它们陷入一种积极向上的心理状态。任何可以逆转的事情。大多数源于你内心是否肯去克服的心理障碍。心理障碍永远都是我们内心的魔鬼。因为有这个魔鬼的存在。所以我们的人生才会有那么多的得失。那么多的计较。假如你对于任何的事情都处于一种相对而且持续的消极。那即使多么艳丽而多彩的颜色。你都会只看到黑白灰。假如黑白灰这样晦涩的颜色。是你愿意为了自己的人生去填涂的颜色。你会不会因为某些挫折而一蹶不振？时间流过。你必须活出你自己的人生色彩。美好这个我们常常挂在嘴边的词。似乎是带着励志的词性。你需要不断地告诉自己。你身上还有很多的正能量。我想若是美好。皆因你内心还有尚未崩塌的地方还在。既然是有。那可不可以把它散发的阳光布满你心房？既然你内心的美好依然残存。那可不可以克服心魔。让心境之中隐藏的平和进一步得以实现。
我经常会思索。是否任何的情感或者生命。更甚至是时光。都有瞬间被唤醒的可能性？我一直都在相信。如果被冲刷之后的感情或者历史。都有被时光沉淀下来的痕迹。然后我们随着这些如枯枝般的痕迹。一直带着缅怀的情绪去倒带属于我们的回忆。直到老去。年龄随着时间的增长不断地递增。只是成熟不是以年龄作为衡量的标准。有些心境是因为你愿意去相信某些事情的发生。某些事情可以预见的未知数。从而让自己得到更多的美好回忆。
纯白的色彩。用一种可以挤塞进时光细缝的姿态而存在着。你会不会一直都处于迷惘的状态。你会不会奢望可以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或者他们给予我们的色彩是五彩斑斓的。只是五彩斑斓之中。会不会掺杂着一点点只属于我们彼此之间的纯白色？
②洗去我们的忧伤
假设温暖而透明的温泉水和漫长人生旅途里。可以慢慢地洗刷着我们的曾经的忧伤。在汩汩流走的时间里。会不会成为一种明媚而相对压缩的心境？假设当某盏油灯可以透过微弱的光线照亮你狭窄的房间。会不会因为这微弱的光线而产生为你茕茕而立的方向感？
郝誉翔在她的新书《温泉洗去我们的忧伤》里这样描述：“往事如水汩汩地流淌。流成了文字之河。引领我进行一趟生命中时间最久、旅途最长的旅行。在我还没学会走路时。父亲就在我的生命中缺席。他总是在追。也在逃。从来不曾停留在任何一个人的生命里。外来者。流浪汉。逃亡之人。履历不明。我背负着父亲的姓氏。像背负着一桩桩不可洗涤的原罪。成为把别人的故事和岁月驮负在背上的苦行僧、老灵魂。我张开手。试图抓住流水一般的时光。它们却如稀薄云烟在指间飘逝。堕入虚空。只有泉水无言。把历史尘封的记忆和情感。一一地洗入我脚下的黑色土壤之中……”
温煦的阳光透过心间折射出一阵微醺的光影。大概每个人的前世与今生都是孤独的。于是便在未知的旅途里需要遇见很多不一样的人。从而丰富自己的旅程。我记得过很多的人。也忘记过很多的人。他们给予我的色彩是璀璨的。就似在黑夜里见到的星星一样。
早些年的时候。喜欢看《李敖有话说》喜欢他的主持风格。因为我觉得唯美主义的人其实是一个奸雄。因为他能够洞悉很多历史背后的真实性。他看到的是这个世界剩下的残酷。或者他比我们常人都能够看得通透一点点。历史性的东西始终都需要回归。淡出人们的视线是因为我们不想再去想起某些灾难。但时过境迁。终归要重新拾起它。然后去剖析某段历史背后里所隐藏的过去。
任何出口都会有一扇门。或者一扇窗。它带你走进另一个天堂。昔日会渴望一个人去旅行。去看看不同地方的风俗习惯。然后希望得到不同程度的安稳。但是现在当你处于心态较为平和的时候。其实这也是一种安稳。不是说你一定要旅行。才能够得到安稳或者得到更好的人生的丰满。这个世界偌大而孤独的存在。如果没有河流山川。是不是它都如人出生般的孤单？还是说某种方式的存在。它只能是一种恒久不动的习惯。只是逐渐会慢慢地产生疲惫感。然后开始挣脱束缚的枷锁。内心有着无比渴求自由的呐喊？
倒是希望。有些记忆可以洗涮我们的过去。不拘泥于某一种方式。它可以唤醒我们内心的记忆。宛如悬挂在黑暗夜里的皎洁的明月。在黑夜里发出光芒。然后宠辱不惊地去诉说某些时光的剪影。让记忆幻化成风。深埋在泥土底下所衍生的一股正能量。就像是中流砥柱中的持久力量。可以让我们摒弃很多糟粕。才得以让人生的旅途浓缩成一品佳酿。从而提取更多的精华。
虚云大师说：“若欲不犯此五戒。重在摄心。妄心若摄。分别不起。爱憎自无。种种恶业。何由而生。故楞严经云。“摄心为戒。因戒生定。从定发慧。”当知摄心二字具足戒。定。慧。三无漏学。断除贪嗔痴。则诸恶不起。自能众善奉行。故摄心二字岂独挽救人心。维持世道。果能摄心一处。无事不办。日久功深。菩提可冀。”
关乎生命。人生。林林总总的其他。大多数都需要不同的方式来找到属于自己的宣泄口。我觉得这个世界的民主和公平的相对性的。民主。什么叫民主。是民主自由？还要自由民主？抑或者两者都有。我相信每一个人的身体内都有跳跃而不安分的灵魂。只是在必要的时候。它会跳出来。它会在心底不断地呐喊着。这是错的。这是对的。然后心里开始挣扎。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符合自己的心理要求。只是我认为。问了太多。答案是不存在的。问。间接性地让自己的灵魂或者心中产生了差距。于是乎便有了落差。答案也不存在了。有时候会佩服某些人愿意为了自己的梦想不断地向前冲。那种勇气的确可畏。我相信前世的自己是一只孤独的大雁。今生为了迁徙。于是便有了翱翔的可能性。
③有与无。爱与时间
生活上的某些细节其实算得上是一种可以让自己身心得到平和的方式。社会的压力太大。以至于我们都会喘不过气。随着年纪的增大。越来越开始要告诉自己学会平和的心境。境由心生。皆因心所见的。便是某种心内的镜像。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和跟自己说。每一个人的人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只是困难的苦痛造就成长的可能性。反之。并非你看见别人的好。便会直觉认为这个人的命运是如何的好。如果你一定要去讲究命运。那你身上没有的东西。你会不会不断祈求上天会眷顾你。然后使得你渴求的会在某天发生？
空是佛教名词。其实空这种状态是一种无欲无求的心理状态。你有一定的追求。只是求的方式不同。或者说知足是一种尚且可以将过度的渴求暂时降低的唯一可行的方式。
已经慢慢地去知道并且一直都会记住。我需要破除执着。虽然执着这个字眼在我写过的文章里头出现率很高。但人生由于种种执着而形成了一道道网。然后我们像是网里的蜘蛛。没有任何的出路。开始慢慢明白到。为何信佛的人会不断地告诉自己。需要靠自己的内心的力量去降服心内的执着与妄念。虽然这个世界的存在是一个客观的个体。虽然哲学都说唯物主义。通过客观的事情去看现实。我倒是觉得。客观与主观皆因你内心的直觉而存在。就如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去存在改变了什么。相反的。你内心的力量却因为周围的环境而让心境变得苍老。
终于开始明白。为何内心祥和的人大多数都不曾会老去。因为记忆一直都是某种种植而永恒的存储体。我想我应该会看见我内心不慢不惊的样子。我亦慢慢地开始了解到。有些人始终都是喜欢找你去倾诉。因为他们希望自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给予他们某些情感的宣泄口。但我想。倾诉只能是暂时的。你必须懂得。有些人不是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所谓的宣泄口。其实需要自己内心的状态而去平复。
近来很多人都会问一些情感的问题。我只是会说：“你去看佛经吧。”然后对方经常处于无言的状态。我只是很单纯地希望。你们能够因为某些东西而去明白一些浅显易懂的道理。我想道理很多人都会说。只是你内心的状态到了哪个程度。所得亦是有差别的。
2005年的时候。林夕替古巨基写了首《爱得太迟》。他曾经表示。这歌里面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爱。是在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事情。只是你的表达方式和表达时间的问题。或者你为了所爱的人很想去干一些细微但是温暖的事情。就如昔日爸爸妈妈把我们抚养成人。当我们成长起来。是不是也应该为了他们做一些温暖的事情呢？不要等到他们都在天上的时候。你才蓦然发现。对他们所做的永远太少。
我在某天跟自己说。不要因为生理年龄的增大而造成心理年龄上的负担。年岁尚且不能倒流。只是你能不能自主地选择一点点把它的发生时间推迟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心态健康的人。一直都会快乐。因为知足常乐。乐是因为你知道你生活在现在的种种。世间的任何事情。包括遇到的人。其实都给予自己很多。既然大多数的给予你都能够收获得到。为何还要去怨恨这个世界的种种不公平。阿Q精神虽然本意是自我安慰。但是相对的。某些情况的自我安慰其实是满足现状的表现。
无欲无求的最高尚的境界。欲求。七情六欲。都是一个人正常有的。我只是很真诚地希望。欲求能够随着时间呈现逐渐减退的情况。因为不执着。才能活得精彩。就像麦家瑜的那首歌《不方便的真相》里面唱过的：“贪嗔痴怎配活到天真。”
梁文道曾经在《最初》里写过：“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不应过度发展。都该保留在萌芽状态。将发未发。因为那是一切可能性的源头。未开的花可能是美的。未着纸的笔有可能画出最好的画。可能事情只要一启动。就不只可能。而且必将走向衰落与凋零。”
如果你要问我。什么是哲学。我想我会告诉你。哲学就是以历史为蓝本。以最客观的视角去看待某些事情或者更多的角度去剖析某些可以提取出更多真实性的东西。为什么说萌芽的状态是最好的。大概是因为。没落与衰落是注定的。假使事情处于某种一直不前进而停留的阶段。它发展的可能性其实很少。因为约束。不曾会过度发展。以至于处于事情的发生停滞在发生之前的状态之中。
④没落于尘世的繁华
南方的天气除了潮湿便是炎热。如果你所居住的城市地处南方。你会发觉。夏天与秋天的跨度其实不算很明显。只是春风摇曳。万物复苏的景象让你感觉到春意盎然。或者是夏季的凉快让你的心内稍微安静一点。
我承认我很爱我脚下的黄土地。甚至是一寸寸泥土之间的芳香。宛如都像世人奏响一曲悦耳的曲调。是不是只有被碾过了。才有可能在点滴之间找到昔日的记忆？是不是在岸上并排停靠的乌篷船。可以对你诉说起这个城市在尘世没落之后的种种繁华？我相信。在每一段没落的繁华背后。都有着可以不断挖掘的历史故事。在故事的背后。都有着他们曾经不可抵触的深邃的苦痛。
我相信。一段段繁华的历史的背后。其实都曾经有过被替代的可能性。当一个朝代被另一个朝代所替代。一页新的历史即将翻开。其实在浩浩汤汤的历史河流里。有些事是被遗忘了。只是你料想不到。当真正经历过的人。或者他们会记得那一段被遗忘的历史。近年来市面上出现了很多历史书籍。人们开始去关心起某一个时期的某些故事。甚至是历史。尽管它的存在很有可能是野史。只是当你真正关心起某些埋没在黄泥土下的历史的时候。我倒是希望可以通过字墨里间去追溯过去。
也许我们都曾有一段故事。一段过去。过去一直都会过去。在尘世之间。有故事的人会发出光亮。我们都是看书人。我们皆是书中者。无论在多久的以后。尽管这个以后可能是明天或者下个月。尽管以后是一个时间与空间交接的未知数。我都希望。故事会一直以某种昂然的姿态去存在心底间。
陈文茜说过：“年轻的我。不知道历史只是一张薄薄的纸。往往盛情难却。妄想在薄薄的纸上。骑马纵横天下。”
世间最初的样子是荒芜。而我们的爱。为荒芜而庸碌的时光种下种种的果实。当我们的心开始布满一种温煦的状态。于是乎。我们都迈着坚强的步伐去让自己逐渐得到新生。虽然我们都将会淡然地看待很多的事情。虽然我们都曾失去。只是在历史之前。故事始终都会呈现尘埃落定的状态。我祈求任何可以让自己得到内心平和的样子。就像是云。它独立。但是却飘逸。是不是我们的人生都该是一段段可以哼唱的小时光。在碾转的时光中。或者我们能够为我们的过去。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子。然后不断地告诉自己。我们不断地前进。终归需要返璞归真的心态去看待。
⑤人来人往。你会记得谁
在很多年前。陈奕迅唱过：“闭起双眼我最挂念谁。眼睛张开身边竟是谁。感激车站里。尚有月台能让我们满足到落泪。”很典型的情歌的歌词。你甚至会猜测昔日某些已经沉淀下来的感情？我们所爱的人往往不会是陪我们走到最后的人。即使昔日多么的欢喜。即使昔日多么的深爱彼此。其实到了最后。你脑海里所浮现的。只是一种间接零碎的片段。甚至有可能连片段都不存在。
早几日前。有人跟我说。她放不下一个人。因为爱。因为欢喜。我只是很淡然地告诉她。为何你一直这样执着下去？有何意义？爱。或者不爱。皆因自己或者对方的心理原因而作祟。为何一直都会执着于在某一个人身上所发生的情感。为何一直都执着于种种因缘而结合形成的情？也许你会觉得我是一个相对理性的人。也许你会觉得在那么漫长甚至孤单的旅途里。遇到倾心的人。始终都是好的。但是你又岂能料想得到。在倾心的对象里头。他并不愿意去尝试爱你。甚至是守护。既然是这样。为何要难为自己。委屈自己。为了一个所谓的倾心的对象而画地为牢？困住自己。无法解脱。若是这样是你的决定。那是不是你也会在原地等他转身来看看你为他所付出的情感？然后蹲下身来告诉自己。其实他爱我。世人都有阿Q精神。只是或多或少的。它能够暂时抚慰你痛苦的心灵。但不具有持续性。
成熟的人具有靠自己的心去降服自己心魔的可能性。有很多事情。经历是一回事。你能否控制住自己的妄念和执着让自己的内心得到不一样的升华。这也是另一回事。早期我也喜欢看安妮宝贝的文章。她的文字其实大多数都具有都市小女子的特征。就像我曾经写过的一句话。我们都是一条生活在大千世界的鱼。只是我们都需要阳光和水分。所有的给予。在不断付出与收获之后。都能得到重生。
我想我们都是一只只等到蜕变的毛毛虫。或者有一天我们都会长成翅膀而翩翩起舞的蝴蝶。
⑥赠予秋梧飘絮
陈文茜写过：“旅行。它象朗读一首诗。不需经历太繁复的转折。句子短。却美不胜收。每一个旅行地点。都好似与你发生恋情的某段回忆。虽缠绵不断却见好就收。”
繁复的记忆它的路途是迂回的。有时候我会在想。记忆的纹路会不会像羊肠小径的巷子一样。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只是我们有很多缠绵甚至美好的记忆填塞进去。随即可以让我们瞬间变得惊喜。我相信每一种创造的背后。其实有很多不同的可能性。归根到底是我们愿意保留对这个世界的高度好奇心。有好奇心的人一般都不会老去。淡然与好奇心相结合的话。才可以让自己活得潇洒点。懂得感恩。持有某些好奇心。甚至是有些许的叛逆。我都会视为是你想追求或者你需要某些力量而去做的事情。
亲爱的。在这个初夏的午后。当我写完这篇散文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的时间。或者我的笔风不具有什么特点。我承认我的散文都很意识流。甚至找不到很好的切合点去融合在文章之中。但是我想是不是只有流动的液体才能提醒着我们具有存在感的意义性？我说想写篇小说给你。但是最近真的没有灵感去写。所以。拿这篇散文去赠予你。亲爱的师尊大人。亲爱的薏苡仁。在这个初夏的日子里。我希望你能够看遍繁华背后的哀伤。我希望你可以看到这个城市在繁华背后所没落的历史。
亲爱的。透过时间的河流里。所见到的历史。一定是充满着可以抵抗的力量。我相信。在你以后的日子里。你会努力做到自我修为的提高。做到心境平和。无风无雨亦无晴。自从看了佛经。我的内心平和尚且安静很多。亲爱的。我已经明白到林夕在《志云饭局》的那句话：“自从信了佛教。我一般都是靠自己的心去平复的。”因为心内祥和。始终都会变得丰盈。云淡风轻这个词不是因为你愿意去忘记过去的一切。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想起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不会觉得疼痛。甚至是痛苦。亲爱的薏苡仁。其实内心的修炼永远都会让自己的人生得到更加的修为。
我看着窗外的蔚蓝的天空。眼前闪过一丝丝温暖的回忆。是不是在原地的时候。你一直都在带着我们的梦想不断地前进。不断地奔跑。谢谢你为了我们所做的。谢谢薏苡仁。我很爱你。嘿。
愿你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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