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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


更新日期:2018-09-22 11:46:20来源:网络点击:180074

那景 那人 那情

不经意间。我告别了咿呀学语的孩提时代。走过了懵懵懂懂的青春年少。而今面对而立之年的我。回望曾经走过的漫漫路。心绪万千。紧握双手。滑过指尖的是失去。是拥有。还是一路的美好……

又见荷花池。寻找岁月的美

我与老公相约来到了荷花池。美丽的荷花已悄然隐退。老公诧异我为什么选择此时。寻荷花畔。慢慢走过荷花池中蜿蜒的木质亦或石板小桥。放眼望去硕大的荷叶此起彼伏。错落有致。偶有白色的荷花一两朵宛若留恋。嵌生在花托穴内。低头的瞬间白色莲藕悄然崭露头角。我在想莲生污泥而不染。美丽瞬间。却也寓意悠长。像极了此刻我的心境。岁月就这样不期然间将我逼近了不惑之年。有种烦乱。有点无奈。很显然我们不再是潮流的主儿。怕被淘汰。怕无所事事。陡然间心空落落的。想找寻一种属于自己的心境。追随感觉。我来到了荷花池。荷花池畔。有漫步者、有垂钓者。也有如影随行者。擦身而过。我知道我在寻找一种心灵中最想扑捉的东西。对岁月。对人生的一种不言弃。 “妈妈。快看。那是什么?”一声甜甜的呼唤。仿佛唤醒了沉睡的荷宝宝。我循声望去。一朵白色的荷花悄然傲立在小姑娘手指的傍角湖边。美丽若隐若现。夕阳中我回首孩提时代走过的漫漫路。蹒跚学步时。我紧抓父母的手不放;青春年少时。我叛逆自傲。听不进父母的唠叨;有了女儿的我。突然间就明白了。孝心不可等待;而今而立之年的我。由不得自己。总在想失去与拥有到底有没有质量守恒的不变定律。现在想来。人生不正如这荷花吗。不想错过美丽的瞬间。但沉淀美丽年华过后。收获的成熟谁人能比?何不坦然面对岁月的掠夺。寻找岁月的美。

芦苇丛。儿时神秘的向往

车在悠长的田间小道前行。高高的芦苇似曾唤醒了我儿时的记忆。最爱父亲带我去割芦苇。毛驴车载着我们简单的行囊。一路跋涉。一路颠簸。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苇湖滩。

放眼碧浪无垠的芦苇丛。我感觉那是一个我无法企及的世界。每当爸爸和叔叔们裹上白色包脚布。穿上长长的胶靴。手握镰刀。腰间别上水壶和干粮后。就一起出发。走向那神秘的芦苇丛。留守在芦苇滩外的我。还有我的表姐。不过十来岁的两个孩子。要去四周寻找干柴。然后在事先挖好的地灶内烧水。芦苇丛中偶尔会传来父亲们的说笑声。但渐渐地由近及远。我和姐姐总会有初来的新奇。转而有点担忧。有点恐惧。爸爸们会不会遇上坏人。我们会不会被坏人抓走。

翘首的目光时常望向那神秘的芦苇丛。眼望着父亲弯腰驼背。背着一捆捆芦苇。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我走来。我急切地冲向父亲。那原本被岁月打磨过的红色面庞上。新添的芦苇划痕和着汗水。定格在我年少的记忆。心痛的回首中。父亲卸下背上的芦苇。总会就地而坐。慢慢地退去胶靴。原以为父亲累了。迫不及待想去帮忙。父亲皱起了眉头。我不解了。当父亲一下一下掀开包脚布时。那逐渐清晰的红色印记。叫我不忍去看父亲的脚底。芦苇根穿靴而过留下的血口。父亲痛啊。怎么能不痛呢?我泪流满面。父亲却笑着哄我。不疼。不疼。晚上的时候。我们会露宿在芦苇搭起的简易帐篷中。父亲心疼蚊虫叮咬我。总会用被褥裹紧我。还不时地用鹅黄色的蒲叶为我驱赶蚊虫。我进入梦乡的时候。父亲还一直为我摇着摇着。

时常就这样抹不去记忆中的那一片绿。承载着父辈太多的隐忍与渴望。而我即使被骄阳炙烤。被蚊虫叮咬。那小小的痛在心中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守护好父亲们割来的芦苇。有一天它会变成我的新书包。花衣裳。或是好吃的。就这样心存着希望。我走过了青春年少。那记忆中的芦苇丛也从我的生命中渐渐隐退。我回望着岁月。长大了好吗?

故乡的小溪。梦想的搁浅

最爱回到故乡。最喜欢村边那条日夜流淌的小溪。记得我小时候上学的学堂。是村里吃大锅饭时。养马的马号。到了包产到户时。马作为公共财产。以抽签的方式。分配到了农户家。马号闲置了出来。后来改作了我们的学堂。

学堂边有一条小溪。每当夏日来临。池塘里塞满了嘻嘻玩耍的孩童。听姐姐们说。那时的我经不住诱惑。非要一试深浅。险些溺水。是伙伴们手拉手把我救出来的;也曾被长长的水蛇袭击过。尖利的叫声划破了校园。而我即使恐惧。当时也不明白那东西是否有毒。倒是老师的一番教育。让我知道了危险的存在。就那样。我也依然对小溪充满了依恋。徜徉在小溪中打水仗。撒一泡尿使坏。抓泥鳅、蝌蚪放在瓶子里养着。那时的我们。父母叫“土生土长”。老师叫玩疯了的孩子。快乐就这样无需粉饰。充满我儿时的心。

有一天心血来潮。我骑上老公的钱江摩托。载着老公重回故里。故乡的小溪已然没了儿时的热闹场面。溪水的干涸。尽显苍老的容颜。风吹起了我的秀发。腮边流淌的是我心中的小溪。老公握紧了我的手。寻回我儿时的家。老屋依旧。物是人非。而我思念着故乡。思念着曾经的一草一木。岁月荣衰。眼望着白发苍苍的老者。已不认识少小离家的我。而我对故乡。对他们是一种根的思念。轻轻地我走近老屋。心迷失在一路走来的尘封记忆中。

沙枣林。唱响童年的歌谣

我一路欢歌着。走过村庄。走过大片的田野。一阵风吹过。沙枣林沙沙低语。唱响童年的歌谣。

儿时的我们。每家都有五六个孩子。那时的我们除了上学。还要割青草、捡烧柴、带弟妹、放牛羊。其中放牛羊是我们最乐意选择。也最觉消遣的活计。

放了学或是周末。跟着姐姐。约上同伴。赶着牛羊一路欢歌着。跑向青青的草坡。羊儿自在地啃青草。打滚了。而我们寻寻觅觅溜进沙枣林。沙枣花开的季节。黄色的四瓣型钟形小喇花。缀满枝头。景色宜人。香飘久远。

我们许是被那香味吸引。许是生就了调皮捣蛋的个性。总爱抱住那长满枝丫的树干摇啊摇。花儿四散飘落。阳光、雨露、枣花。结成了我七彩的童年梦。索性爬上树干。嗅那花香。逐那蝴蝶。顺带折几支枝丫。丢给树下的伙伴。

我们的玩劣。惹恼了蜜蜂。被袭击过后。头上大包小包。亦或眼睛肿的眯成了缝。最让我们胆怯的。是看林老爷爷一声大吼:“小兔崽子又来捣乱。”慌了神的我们。想溜下树干逃跑。不料忘了沙枣花下尖尖的小刺。手刮破了。腿流血了。裤子划破了口子。看林老爷爷满脸怒气:“叫你再跑。疼不疼。一边从腰间缠着的布带子上。牙一咬扯下一条。帮我们包扎伤口。或是用渠边芦苇杆中的白色内膜。沾点口水。贴到划痕上;一边嘴里嘟囔着:“等沙枣熟了。来吃沙枣不好吗?”

仿佛一夜间。枣宝宝们掀开修长的绿色外衣。争先恐后地爬满枝头。绿色的沙枣。微甜中夹杂着一种涩涩的感觉。但我们迫不及待的心。更多的是想品味那种由青涩到成熟的感觉。

当那黄色或红色。似珍珠、似玛瑙的沙枣儿。挺着圆圆的肚腹。压弯向上的枝丫时。我们被希翼和期待包裹的心膨胀了。仰望的目光不再犹豫。老爷爷说:“我们可以吃沙枣了。”有人抱着树干摇。有人用长长的枝干挥舞着。抖落一地的沙枣。还有人爬上树。自在逍遥中边吃边往书包、口袋亦或用外衣绑接成的布袋中捡着、摘着、装着。欢歌笑语中。串起岁月的风铃。留一路沙沙低语。回忆着。回忆着。童年。那一段不舍得岁月。

记得我小的时候。我总在想。长大了是什么样啊!当我徜徉在青春岁月中时。我渴望未来。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而今。蓦然间我总爱回首。回望曾经走过的路。念景。忆情。想那些人。拾遗一路的美好。难道这就是人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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