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点。最终留给了自己
文/祭
曾经我以为我放弃的是一段感情。最后我才发现。我放弃的是一生。
---------------题记
一：那一季的承诺
我爱你。在夏色蔓延之时。我离开。在秋风萧瑟之际。我叫季诺。那承诺也只能给你一季。
要怎么样的相遇才不会有遗憾。要怎么样的结束。才不会伤痛至今。而又该用怎么样的曲去谱写曾经的那首歌。用怎么样的思念曲默念曾经的那个人。时光飞逝。无人给结局。
某一天也许我会站在巍峨的山巅呐喊。带着一些撕心裂肺。刺破苍穹上厚厚的云层。然后折返到这片寂寥的土地上。不留一丝痕迹。
如果你站在山脚下。我会俯视你一眼。如我亡后。灵魂荡在空中看你一般。带着曾经相遇时的喜悦。也带着分别后的眷恋。在这陌路之后。通通还给时间。还给你。
佛说。有缘皆幸者。我宁愿把这份幸运还给这片空旷的大地。多年后。时光里不会留着关于彼此相遇的痕迹。或许。平平淡淡才是最真实的结局。
你有多痛。我便有多苦。你有多孤独。我便有多寂寞。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情带着我们走过一段路程之后。留给我们最深的记忆。记忆中有你。亦有我。有曾经牵起的双手。有你转身。我泪眼摩挲的难过。
很多时候。我开始忘记。忘记曾经有个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忘记你不是我刻写在句子里的女子。忘记你曾站在喧闹的人群里。踮起脚尖。对我挥着双手。你说。我在这里。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我推开那扇已经被我划的遍体鳞伤的窗。看着夜幕漆黑。无光。无声。我总会想起。想起那年的夜色如现在一般。只是那年多了你在耳边的细语。此刻。只有自己。推窗而望。思绪在这片夜幕下无尽的飞翔。找不到前方那抹光亮。
也许。你永远都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也许。我永远也不知道永远在哪里。也许。永远就在那一季。也许终点。我们留给了自己。
二：这一季的思绪
抬头仰望。烈日当空。天空下的景致在视网中游荡。看到的是不是幸福。看不到的会不会悲伤。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描绘这种氛围。所以我把它叫做被”遗弃的时光".因为那里有你。有我。有走过的每一条道路。有某年。我们在上面哎呀哎呀的歌唱。终究。时光划过。被我们渐渐淡忘。
其实。我们终究逃不过时间的洗礼。正如我们逃不过命运划好的那一条条线路。怎么走。也走不出这个无边的牢笼。
铭铭说。时光就给你在特定的一条路上留了固定的时间。时间到了。这条路也走到尽头了。但是他还会给我另外一条路。继续我你的前行。继续你的人生。
我说哪条路才会是我的终点。
他说。我们一直在路上。也许永远没有终点。
但是。终究。我还是把终点写给了自己。尽头。我编织了个巨大的谎言。没有陌路不见。只有彼此视望。拥抱。谢幕。多么完美的结局。
而我像个观众一样。看着一幕幕放映。把没有过的情节死死的刻画在脑海里。不断告诉自己。这就是我走过的路。洋溢着数不清的幸福。只是。最后。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却难过的久久蹲在地上。我像个小丑一样。骗不了任何人。唯独骗骗自己。
很多时候。我很安静。安静的看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每天日生日落。安静的看岁月在每一个人的面容上刻上抹不去的痕迹。安静的看别人哭。看别人笑。看别人和我曾经一样和别人拥抱。似如我只是这个城市的旁观者。看尽世间百态。却无关我的存在。
只是。还是会有那么一天。疼痛难耐的时候。我带着撕心的呐喊回荡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才发现原来。我并非那么安静。我一直在装。装作若无其事。装作那一切与我无关。装作过去的只不过是一段路程。未来还是有幸福等待着我去追寻。而追到的不过是曾经一幅幅模糊的身影。华丽却不清。
在这时光流转之际。在夜雨弥漫之季。我站在空旷的庙宇里。虔诚焚香。如多年前一般。我问。佛不答。我说。佛不语。我转身走入雨中。佛依旧端坐在那里。俯视苍生。
时光斑驳了过往。这一季依旧花开。我也一直在路上。向着前方。那个未知的方向。
三：轮回
如果没有明天。你会怎样。是不是和我手牵手。肩并肩。或许今生已经太晚。那么来世。让那重逢来的早一些。在那春雨绵绵之际。我站在与你相遇的街道里。轻轻的说一句。亲爱的。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你再哪里。在哪里唱着歌曲。在哪里洋溢着微笑。在哪里不哭。不吵。不闹。
某个时间里。我在想。时间带我走到尽头的时候。我再次回首看前尘。看这个喧闹的世界。看那些所谓此生不渝的爱情。看北国大片大片的落雪。看江南烟雨中撑船的老人被岁月雕琢的脸。在江水的承托下。若隐若现。看大漠深处飘起的那一缕孤烟。随风飘散。看那时的你我在这片天空下蕴开的笑脸。遮蔽了最后的视线。
我或许需要等待一次轮回。轮回掉悲伤。剩下瓜瓜坠地的欢唱。当我途径奈何桥时。会不会忍心喝下那碗汤。会不会回头望一望。看一看你曾今为我点的烛火。是不是还摇曳在那个地方。看一看我曾今焚香的地方。佛是不是依旧不语。不答。不悲伤。
日暮已远。苍茫天色外的光亮渐渐模糊了去。终究我还是需要活在此生里。等待着岁月渐渐模糊了记忆。模糊了你。
如果佛知道。我还在虔诚的焚香。
如果雨知道。我还在夜幕里悲伤。
如果风知道。我还在左亭旁遗忘。
如果天知道。我还在窗镜前彷徨。
如果你知道……
可是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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