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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城墙和城门 转瞬即朝美惠香 逝的美


更新日期:2018-11-05 11:41:21来源:网络点击:393662

主题:北京的城墙和城门:感受古都之美

时间:2018年10月21日下午2点-4点

地点:北京坊PageOne书店三层

嘉宾:止  庵  著名学人及随笔、传记作家

蔡景晖  穷游网联合创始人兼总裁

王  烁  艺术家

主办:PageOne书店、新经典文化、青马文化

《北京的城墙和城门》,作者是瑞典学者喜龙仁,他在1920年到1921年间走遍了北京城,拍摄了许多城墙和城门的照片,为这些珍贵的遗迹留下了宝贵的文字和影像记录。

北京不仅被视为建筑史上的奇观

更曾被视作“一个伟大文明的顶峰”

主持人:北京作为中国最古老和最具文化魅力的城市之一,不仅被中外学者们视为建筑史上的奇观,更被视作“一个伟大文明的顶峰”。城墙和城门是这座城市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它们作为北京的地标建筑,见证了这座城市过往的辉煌。

整个北京城大概找不到比这个书店更适合聊城墙和城门的地方了。刚才大家从三楼上来的时候应该都看到了PageOne北京坊书店最具特色的景点,那扇正对着正阳门的大玻璃。正阳门就是前门,处于北京的南北中轴线上,在古代专门走皇上和皇后的龙凤车辇,是北京城门中最高大的一座。其实正阳门早在义和团运动时就已被拆毁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重建后的正阳门。

今天的主题图书《北京的城墙和城门》,作者是瑞典学者喜龙仁,他在1920年到1921年间走遍了北京城,为我们拍摄了许多城墙和城门的照片,为这些珍贵的遗迹留下了宝贵的文字和影像记录。

今天有幸邀请到三位嘉宾参加活动,他们分别是著名学者止庵老师,穷游网联合创始人兼总裁蔡景晖老师,还有艺术家王烁老师。

止庵老师和蔡景晖老师都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王烁老师是在北京上学、工作了很多年。请用一个简单的形容词概括一下你们印象中的北京。

王烁:“大”吧。

蔡景晖:我觉得是“变”,今天看到的北京和我小时候看到的北京完全不是一个城市。

止庵:他要说是“变”,我就说是比“变”还大的那个“变”。我小时候经历的北京和现在相比确实不是一个北京。

主持人:每个人对北京的认识是不一样的,你们认为北京美在哪里呢?

王烁:我那天过来画画,看对面,因为天气很好,就觉得很美。之前我没有见过城门,书中的照片给了我许多画画的灵感。实景也很好看。

主持人:北京这座城市一直在变迁之中,每个人对它的认识都不一样。止庵和蔡景晖老师见过更老、更美的北京城,可能对现在的变化感到惋惜,就觉得不是那么美。

止庵:也不是,我在这里住了五十几年。以前的生活比现在苦很多,我小时候住在胡同里面,没有柏油路,都是土路,并没有那么好。我今天来这儿做活动,也不是想发思古之幽情。从生活来说,肯定比以前便利多了。以前晚上7点钟,这座城市就睡着了,而现在夜里还有人活动。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生活,我们没法回到过去。

变化有很多是不能不变,这是一种必然。世界上大的城市,巴黎、东京甚至京都,城市的变化都非常大。大城市可能都难逃变化的命运。

北京城的破坏始于1900年八国联军攻打北京

义和团烧房子,火烧到了珠市口

主持人:《北京的城墙和城门》这本书,讲到了很多北京的历史变迁和建筑之美,三位看完书后有什么感触呢?

蔡景晖:这本书一方面从实用性的角度记录了很多关于城墙的数据,但同时作者也清晰地意识到城墙的实用意义已经不大了,更多是美学上的意义。他用大量的文字写了城墙城门的美和价值,我非常认同。我从小在北京长大,不停地搬家,住过很多地方,宣武门、阜成门、朝阳门、西直门、东直门等等,关于这些地方,书里有大量有意思的描述。他说东直门入春和初夏的时候景色非常好,也提到了在城墙上看北京西山的秋色……这些都让我感同身受。即使是今天,我依然看到北京西山的秋色,尽管跟当年相比,现在北京的城墙城门可能只剩下了几个影子,但是这些影子依然能让我们感觉到当年的美。

王烁:印象比较深的是作者写到了一点,和现代人抱怨有些地方脏乱差一样,书里写到城墙下面堆满了垃圾,破旧不堪,马上就要塌了,好像和现在某些地方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变化。有时候觉得城门要保存到今天需要付出的东西太多了。

主持人:问一下止庵老师,这本书的作者、瑞典人喜龙仁,有的书也把他称作喜仁龙,您更倾向于哪一个?

止庵:最早是有人译作“喜仁龙”。作者写这书是1920年代,但他实际上早就到中国来了,他会写中文。他自己写的就是“喜龙仁”,所以喜龙仁应该是正确的。

主持人:书中的照片是喜龙仁从1920年开始拍摄的,而北京城从1915年就开始拆了,止庵老师能否跟我们讲一下北京拆城墙的这段历史?

止庵:《北京的城墙和城门》里面写的这些城门,我亲眼见过或可能见过的有四个:西直门、安定门、东直门、崇文门。东直门是1965年拆的,西直门是1969年拆的。我记忆最深的是崇文门,大概在1966年的秋天,我的母亲带着我去那里,我还记得当时用手触摸城墙的感觉。

说一下北京还剩下的城楼。从咱们书店这个位置,大家看到的是前门,也就是正阳门,其实已经是不完整的了。以前这门楼和箭楼之间有个瓮城。为什么北京所有城门都是带瓮城的?瓮城是军事用的,把敌人引到里面,把里面的门关上,再把敌人消灭。

这座城楼的历史并不悠久。北京城的破坏始于1900年,八国联军攻打北京,义和团烧房子的时候,火烧到了珠市口。北边都烧光了,两座城楼也都烧掉了。所以,慈禧1902年回来的时候,这两座城楼都只有城台没有城楼了。现在看到的这两个城楼实际上都是1902年以后修的,到现在一百多年。

还有德胜门的箭楼,在喜龙仁的书里也写了。最后还剩的是明城墙遗址公园内城的东南角楼。现在剩下就这四个城楼。

不存在文物意识就不知道它有什么价值

没有旅游意识就更不知道它还能带来什么价值

止庵:我小的时候,城的大小就是现在的二环以内。从东直门走到西直门,从永定门走到德胜门,北京就这么点儿大。明代的北京就是这么大。今天坐地铁10号线路过两个地方——健德门站和安贞门站,还有13号线光熙门站,这些地方的门早就没有了。这些门是在北京的北边。后来明朝灭了元朝后,城市南迁,把北边拆掉后才有了现在的德胜门和安定门。

我们现在这个地方,在元朝的时候是城外。到了明朝,内城往外移了一里地,就移到前门这条线,并且修了一个外城,就是我们现在所在位置。我小时候这里还叫外城。外城最南边一直到永定门,西边到广安门,东边到广渠门。外城比里边的内城宽,宽出来的两个角各有一个城门,就是东便门、西便门。

刚才说了内城和外城,内城里面还有一个皇城。天安门是皇城的南门,地安门是皇城的北门,还有东安门、西安门,围成一个圈,就是皇城。现在王府井有一个地方叫皇城根,就是原来皇城的地方。

喜龙仁写这本书的时候,这个城市其实已经被破坏了。皇城已经有一部分不存在。东华门1912年就已经没有了。我小时候还听人讲过他1950年目睹西华门着火的情景:一个炸油饼的油锅着火了,火苗顺着墙蔓延开,一直到西华门。

这些城墙的拆毁有两个基本原因。第一是以前城门有实用性,目的是防卫,后来防卫作用不存在了,原来的功用就丧失了,而且成为了交通的障碍。在喜龙仁的书里,每一张图下面都有标尺,每个城门洞大概五六米宽七八米高。过去坐马车和坐轿子可以通过,现在如果开车可能有点费劲。

以前这儿有前门火车站,要把城墙开个口才能通火车,1903年因为要修火车就开始拆城墙了。现在北京有些地名叫豁口,新街口豁口、北小街豁口、十条豁口……“豁口”这个词的原意就是把城墙拆一个可以通过的口子。

北京第一次大规模破坏城墙是在1915年,北京修了环城铁路,铁路环绕着内城,每个城门有一站。过去的城墙外面有一条护城河,护城河外面是庄稼地,铁路就修在城墙和护城河之间。每个城都有一个瓮城,环城铁路就修在瓮城的位置,在喜龙仁拍摄书中这些照片的时候,北京东西南北的瓮城都已经被拆了。只有崇文门没被拆掉。最开始是因为交通的缘故开始拆掉城墙城门的。

第二个原因可以追溯得更遥远。比如洛阳或者西安这样的古都,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了呢?因为后朝要拆前朝的都城。只有清朝的时候没有这么做。

现在大家有文物意识和旅游意识,这在我年轻的时候是不存在的。不存在文物意识就不知道它有什么价值。没有旅游意识就更不知道它还能带来什么价值。如果这些城墙城门都保留下来,北京会来很多很多的游客。

当时的人觉得这些城墙和城门唯一的用途是什么呢?就是有砖。1969年,北京各处都挖防空洞,我们学校也组织学生到东直门搬城砖,一天只能搬一块,因为城砖很大很重,好多砖上面都刻了造砖人的名字。我小时候听家人讲,砌城砖的时候要用江米汤,我记得特别清楚,确实城砖上面有很多米粒。

北京城的改造很大程度上得益于1900年庚子事变

以前北京根本没有厕所,没有路灯,也没有柏油路

主持人:止庵老师曾写道:“予生也早,北京城墙城门都曾见过,后来都拆了,真真可惜了,可惜了。”能否分享一下您从小到大发生过的与城墙城门有意思的故事?

止庵:我小时候的北京很小,站在东西向马路上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西山。上世纪80年代,电视里播一个关于下水道堵塞的广告,里面有句话说“住进楼房多幸福”,我听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因为我小时候住的北京城很不舒服,并没有多好的记忆。过去的房子都比较破,下雨会漏雨,顶棚和窗户都是用纸糊的,一下雨房顶就漏。房顶会先鼓一个大包,必须拿棍子捅一个小洞,水才能流下来。家里要预备一个盆,用来接漏下来的雨。

冬天要生炉子,早晨最怕炉子灭了,还要上班,只能等晚上回来再生火,生着火已经十一二点了,还没有吃晚饭。

以前院里面有厕所,有淘茅房的,劳动模范时传祥就是做这个工作的。背着粪桶,把粪舀起来,不能倒在自己脑袋上,要正好倒在桶里,这需要特别好的技术,因为任何环节出了问题就会直接倒自己脑袋上。

跟大家另外讲一点。北京城的改造很大程度上还得益于1900年庚子事变。庚子事变后外国人占领了一部分北京,以前北京根本没有厕所,没有路灯,也没有柏油路,这些都是1900年以后建的。

但是也有好的记忆。以前这个城市的节奏很慢、很安静。人们很早就睡觉了。城市有树、有鸟叫,胡同里还有弹棉花的、崩爆米花的,和现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我没法仅仅对这两种生活做审美意义上的评价,不能说过去的北京有多美,而现在北京有多丑。

但历史就是这样的,没有就没有了。在很长的时间里我们始终没有保护的意识,假如这些都保留下来的话可能全世界的游客都跑这儿来了。所以我觉得文物意识特别重要,如果我们早一点有,结果就会好得多。

《北京的城墙和城门》新星出版社这个版本是我见的所有版本里面照片最清楚、译文最流畅的。除了照片之外,文字也是非常有意义的。喜龙仁把城墙分为一段一段,每一段是哪朝修的,是什么样子,都做了描述。好多年我不明白怎么能上到城门上面去,这本书里写了,原来城下面的宽度是15米左右,上面的宽度是10米左右。外面和里面是不一样的,外面很陡才能御敌,里边是斜的和楼梯一样,一块砖错开一块砖。我们当年拆城砖,其实里面不全是砖,还有土。梁思成就说过,拆完之后,里面的土运出来很麻烦。

说了半天,我归纳一点:历史在发展,我们无可奈何。假如这个城墙相对完整地保存下来了,北京城可能是现在整个世界上最热的旅游景点。

如果大众的审美标准提高了

相信遗憾的事情就会少一些

蔡景晖:我同意止庵老师说的,如果北京的城墙和城门能够一定程度保留下来,北京会是全世界最吸引人的一个地方。

我去过西班牙的多莱多,法国的阿维尼翁。最著名的是克罗地亚的古城,我是十多年前去的,黄昏的时候上了城墙,景色非常棒。站在城墙上可以看到城内外的差别。在清晨的时候,站在城墙上看太阳升起,也是特别好的体验。

全世界这样的地方很多,国内也有很多。像西安、南京、平遥,包括新建的大同。

主持人:您觉得这些城市和北京有什么不同?北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呢?

蔡景晖:第一,这些城市都比较小,而北京的规模非常宏大。北京城的宏大和复杂程度是无与伦比的。第二,北京城是整体规划的,城门和城墙是城市规划的一部分。它的文化和概念是独特的。

王烁: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些城门如果重建出来是否可行?但是对于老北京人来说,重建之后的感觉肯定不太对。

蔡景晖:我个人觉得重建是特别不靠谱的,北京不太可能。大同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煤炭是大同核心的产业,当产煤业不能再支持这个城市的时候,就要去找新的增长点。大同本身是座历史古城,而且很多旅游资源,比如云冈石窟、黄岩寺等等,所以可以作为一个旅游城市进行规划。这个例子是孤例,很难在别的地方复制。况且大同的重建本身是不是成功也不好说。

止庵:不能复制一个新城。喜龙仁当时看到的北京城已经破破烂烂了。这个城市有一定的沧桑感和年代感,重建之后就没有这些感觉了。

蔡景晖:这一百年是人类历史上变化最快的一百年,我们要面对这个事实,不光是北京,全国各地都在发生变化。我们作为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抗拒变化是不现实的,要拥抱变化。

另一方面,除了实用性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美。刚才止庵老师说到了文化的价值、旅游的价值,我觉得可能还有美的价值。今天的时代,变得越来越方便,但我们还需要提高人的审美标准。如果大众的审美标准提高了,我相信遗憾的事情就会少一些。

止庵:我觉得蔡老师说得非常对。当年有人坚决主张拆掉城墙是出于认为城墙没有实用性的原因。在他们的言语背后也有一个审美意识,他们认为这些城墙很丑、很破。我查阅了北京这些城门拆除的年份情况,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现象。喜龙仁在《北京的城墙和城门》这本书里写到的城门中,越破败的城门越是先被拆除。而喜龙仁不喜欢新建的城门,他对盖得很新的德胜门就不喜欢。我们现在能见到的前门箭楼、前门门楼,还有德胜门的箭楼,现存的这三座都是喜龙仁最不喜欢的,他觉得不好看,太新。

最可惜的是西直门,因为西直门的建筑是非常完整的,包括城门,包括城楼、箭楼、瓮城,还包括水门和陆门,都在1969年拆了。现在的地方在我小时候还是一条河,是北京内城的护城河。2号线地铁其实是护城河的河道,你们坐地铁的时候可以想象头顶上以前有一条河。

关于北京城的保护只有梁思成等少数人说过

之前很少有人重视这些

止庵:关于审美的问题,需要多大的审美意识呢?《巴黎烧了吗?》这本书里面讲到当年德军占领巴黎,希特勒下令撤退时烧毁巴黎。但是当时的将军震慑于巴黎城市的美,就没有执行命令。这说明美光是个人的感受还不够,一定要有共识,当美达到共识的时候,这些文化才能被保存下来。

当年埃菲尔铁塔修了之后,莫泊桑来到铁塔上面说:“我来这儿就是因为,这是巴黎唯一看不见埃菲尔铁塔的地方。”但是过了很多年后,我们发现埃菲尔铁塔慢慢融入巴黎,成为巴黎的一部分。

北京也一样,以前没有高楼,后来才有的。我知道审美很重要,可是审美在生活当中的度在哪里呢?什么时候我们得为审美做牺牲呢?如果还住在北京城里面,那所有的马路都不能修宽,不能用公共汽车。

现在北京有两座门,一个建国门,一个复兴门,在喜龙仁书里是没有的。因为它们不是门,是日本人入侵北京的时候扒开的两个口子。以前长安街是一条很窄的街,从东单到西单就结束了,再往前就是死路了。后来是日本人占领北京的时候,把路给打通了,就是在城墙扒开一个口子,西边的叫长安门,东边的叫启明门,实际上根本没有门。到1945年光复以后,就改了名字,一个叫复兴门,一个叫建国门。拆掉这些地方的城墙是出于公用考虑,从审美角度、旅游角度、文物角度我确实不支持拆城墙,但是从公用角度来讲,这些城墙确实没法和现代生活相匹配。

王烁:刚才两位老师讲的时候,我一直想:为什么一定要把城拆了呢?为什么不能在旁边建一个城?

止庵:日本人最早提出来这种方案,在北京城外另建一个北京城,地点都选好了,就在五棵松。后来梁思成也提过,但是没有被采用。

主持人:这些东西为什么没有实施呢?请止庵老师讲一下。

止庵:1950年梁思成提过另外一个方案:可以保留原来的城墙,在城墙上种花种草,把护城河也留住,整个环城做成一个公园。但是,也没有被采用,主要是当时觉得这是没用的。

以前没有旅游的概念,中国人到了八九十年代才开始有旅游的概念。我小时候家里来外地人得到派出所报告。没有旅游概念人们就觉得这些城墙没有效益,所以留着没用。

提问:中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历史留下来的东西是文化,是需要保护的呢?

止庵:确实很奇怪,关于北京城的保护其实只有梁思成等少数人说过,而他提出的时候北京城已经开始破坏了,之前很少有人重视这些。而喜龙仁独具慧眼,他很早就意识到了城墙城门的美。等我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了,已经比喜龙仁晚了大概60年左右。后来我们才又建了遗址公园,又重修了永定门等等,已经比喜龙仁晚了快80年了。

整理/雨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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